熊霸天望着天残地缺的二人,露出了不屑,喝道:“大老远叫咱爷们来,就为了和两个身体残缺的老家伙打一架?也太瞧不起人了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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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下眠嘎然一笑,解释道:“你可不要小瞧了他们,他们出道江湖未尝败绩,你若是能打败他们,可是要在江湖上扬名立万了。”
熊霸天狂妄自大又好大喜功,花下眠正是抓住了他的心思,才用言语相激。
闻言!熊霸天双眼放光,一脸求胜心切之色,道:“呕?那咱爷们可要见识见识了!”
熊霸天不讲江湖礼数,抡刀便砍,二人只做躲闪,并无交手之意。熊霸天本就傲慢,见此情形,更不把二人放在眼里。
二人足下生风,如同太极图中的两鱼,以诡异身法围着熊霸天打转,却始终面朝熊霸天,速度时快时慢、距离时近时远。任熊霸天刀锋凌厉,就是不接一招,二人之间好像有一根锁链,如闪电般时隐时显,相互牵引。
随着二人手臂莫名摆动,一根根木头凭空出现,那木头是半透明的,泛着金光,显然是灵气幻化。金木生出后便自行堆叠,地基、墙面、屋顶,片刻间!一个金灿灿的屋子便成了形。
金屋藏娇!花下眠暗惊。
随着半透明的金屋落成,熊霸天横扫千军的刀锋,瞬间便挡格在了屋内,熊霸天刀落在墙壁上,金光一闪,落在墙面,如水波一般四散开来,显然是将刀锋杀力化解在了墙面之上,强劲的刀锋竟然被挡在了半透明的墙面之上,熊霸天哪见过这阵势,当即暴喝,挥刀连杀,只听铮铮作响,刀锋气势如虹,墙面却是坚不可摧,龙雀刀砍下,好似石沉大海,始终走不出金屋。
花下眠心中暗惊:这正是鲁班术中的‘金屋藏娇’,任你凌厉霸道,刀刃砍出,金屋似铜墙铁壁一一化解。
正在熊霸天一筹莫展之际,而绝命公婆却以肉眼难辨的诡谲身法穿梭与金屋墙面,进推自如。 只见那老妇,穿墙而入,一掌打在熊霸天背心,待熊霸天反击,她已然推出金屋,而金屋如同天然屏障,眼看凌厉一刀,如疾风骤雨便将老妇劈成两段,精光一闪,却被金墙挡下,这时!老头穿墙而入,啪啪!两脚便踢在熊霸天背心,熊霸天虽然抗的住,耐不住二人交相呼应,前后夹击。
熊霸天虽暴跳如雷,却始终杀不出金屋,而绝命公婆也是从容操刀,如同两只猴子偷袭被困的老虎,来回折腾,颇有关门打狗的意思,如此以来,便是不被打死,也会灵气枯竭,最后任人宰割。
熊霸天的嘶吼声,震耳欲聋,困兽之斗激活让他狂癫,不由分说龙雀刀疯狂劈砍,而金屋却固若金汤,浑然不动。
绝户公婆来回窜梭,游刃有余,反复袭扰。似有刻意惹恼熊霸天以此消弱他的灵力,眼看熊霸天倦怠,那绝户婆婆五指一拢,形如鸡头,熊霸天肩胛一点,气势如风。啪的一声,一记重击,顿时!熊霸天右臂一颤,龙雀刀险些脱手,霎时间!肩胛一片发紫。熊霸天暴喝一声,抡圆了龙雀刀猛然挥出,刀锋呼啸而过,发出一声龙吟,只听铮的一声,那无坚不摧的金屋竟然被劈开一道缝隙,熊霸天大喜,正要乘胜追击,那绝户公公,手掌摆动,瞬息间!一根完好的金木便补在了缝隙上……
熊霸天的一线生机破灭,他像一头坠入河里的猛虎,固然生猛霸道,却无处用力,只得仰天怒吼。
花下眠暗叫不好,他们在温水煮青蛙,熊霸天支持不了多久,便会灵力枯竭,难不成……这金屋藏娇就无坚不摧吗,绝户公婆可以自由进出?对!一定有一道命门,那道门会在哪里?墙角?屋顶?熊霸天必须一击而中,否则他们把门移开,就在也没有机会了……
眼看熊霸天已是强弩之末,绝户公婆加速飞旋,缓缓向金屋靠拢。贴在金壁时忽然眼前一闪,二人手中分别多了一把剑,那剑韧如藤条,又细又长,剑芒凌厉,锋利无比。二人相视一眼,同时杀出,刹那间两把剑如同两道闪电,直取腹背,此刻熊霸天灵力耗尽,正喘着粗气,即便提刀挡格,一招之下也难招架腹背。
“破绽在梁上!”眼看绝户公婆便要得手,忽然一声大喝响起。
大喝声来自花下眠,花下眠一喝之下,绝户公婆一顿,面露惊色。
从二人错愕的眼神中花下眠笃定自己猜对了,忙道:“熊霸天!劈开横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