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击鼓闻言,睁大了眼望着空慈,心中有些后悔揭空慈的短,没想到空慈如此深明大义,心头感动,嘴唇微微颤抖,迟疑道:“你既然如此说,我便信你一次。”
说着便要跟空慈走,忽然!空慈双臂一推,使出袈裟伏魔功,身上袈裟飞出,如同一张网,将风击鼓死死缠绕,空慈突然偷袭,风击鼓措手不及,空慈双掌劈出,啪的一声,砍在了风击鼓双肩之上,风击鼓惨叫一声,当即跪倒在地,上井见良机难得,从小尼手中抢过一把剑便向风击鼓背心刺来,只听噗的一声,这一剑正中风击鼓左腰。
事发突然,众人皆被惊住,风击鼓恼怒之下,乌黑秀发再次变得赤红,她仰天长啸,猛地发力一转,将长剑折断,随即灵气迸发,双臂一撑,一声爆破声响起,袈裟被撕的粉碎,风击鼓恼怒之下,一掌击向空慈,空慈接了一掌,连退数步。随即风击鼓又一掌拍在自己腰间,登时!一股劲力席卷腰间,那把插在身后的断剑被力道所震,从腰间吐出,随着断剑离开身体,鲜血飞溅而出,那断剑似飞镖一般,向上井射来,原来风击鼓恼怒之下,冒着失血风险,将那断剑打出体内,就是为了击杀上井,上井见状,早就溜之大吉,眼看断剑袭来,便要躲闪,猛然间!身体一僵,身体仿佛抽了筋,动弹不得,他一愣之下!那断剑便到胸口,只听噗得一声,断剑刺入了上井胸口,上井狰狞的表情僵在了脸上,随即倒地。
空慈望着上井倒下,心如刀绞,转身在看风击鼓,风击鼓已然不知所踪,只留下一摊鲜血。
空慈压着悲痛之情,吩咐众弟子离开,妙言带着众人离开,妙兰与江寻对视一眼,随即各奔东西而去,眼见众人远去,空慈嚎啕大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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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慈嚎啕两声,却猛然忍住,一个脚步声响起,她扭头一看不是旁人,正是阮丁,随即泪眼纵横,一把扭住阮丁胳膊,指着地上的上井,撕心裂肺的吼道:“你看清楚,这是你儿子。”
阮丁闻言,身体一软,跌坐在地,泪水潸然而下,他伸出颤抖的手,摸着上井的头,半晌才发出吭吭的哽咽声,问道:“怎么会这样?”
空慈哽咽的说道:“当年!你一走了之,可曾知道,这么多年,我是怎么过得?因为你,我们的大儿子至今下落不明,二儿子却又死于非命。”
说到此处,空慈心如刀绞,泪如雨下。
原来鸡鸣寺是空慈祖传下来的产业,她本与阮丁情投意合,因为父母的反对,她也舍不得这份家业。阮丁不想长久保持这种见不得光的夫妻关系,二人协商无果后阮丁毅然决然离开。
阮丁伸那双慈父的大手,摸着上井面门,给上井捂上了双眼,沉默良久,叹息道:“我早已退出江湖,为何江湖上的恩恩怨怨还是接踵而至?”
空慈泪眼汪汪的望着阮丁,问道:“这么多年,你可曾后悔过?”
阮丁回道:“我时常悔恨,我们两人相识本就是错,还生下两个孩儿,更是大错特错!”
空慈道:“你就为了这个悔恨?你离开我,有没有悔恨过?”
阮丁吟道:“一杯浊酒解千愁,两行清泪眼中流。奈何孤身坎坷路,醉梦今生无尽头。”
空慈见他说的深情款款,心中一软,问道:“你愿意回来吗?”
阮丁抬头望着空慈,回道:“你我都不在年少,我们背负了太多罪恶,几十年的悔恨,已让我心如磐石。”
空慈忽然激动的说道:“我们可以重新来过,我可以把鸡鸣寺变卖,忘掉这里的一切,跟你去纵情山水,去完成我们未了的心愿。”
阮丁道:“许多事!都是一时冲动,才铸成大错,不是我们不够相爱,只是……我们走的已经太远了。”
空慈道:“我知道……当年是我父亲反对,所以你负气离开,我并不怪你,可如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