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没错。咱们农堂再怎么斗,堂主也应该是自家兄弟,不能让给外人。”
“大陈,你没听他说吗?他就算赢了,也是让方舵主当堂主啊。方舵主咱们还不熟吗?”
“这……”
“人都是会变的,方舵主平时为人虽好,但万一被这奸贼利用。”
众人七嘴八舌吵了起来,方有福干咳了几声,他旁边一位看上去精明能干的青年道:“实不相瞒,这位兄弟是舵主在路上刚刚结识的……”
“这不是笑话吗?怎么能让这种人来比试!”
“……大家听我说,这人说有官府的人早已渗透到咱们内部,他要借此机会,将他们揪出来。”
此言一出,噪声少了不少。
中年男子走到圈子外沿:“这位朋友该不会贼喊捉贼吧。几句话就要分裂我们,你也太年轻了……何望思!”
何望思愣了一会儿,不知道他怎么就猜出是他。
就在一愣之间,中年男子越到场内,一爪抓向他面门,一照面就将他脸上的人皮面具抓破。
众弟子纷纷大惊,几个舵主倒十分冷静,尤其方舵主嘴角还露出一丝微笑。
那人一把抓破何望思面具后便不再动手,只是站在一旁。
何望思打量了他几下,随即嘿嘿笑道:“原来是你!”
那人面部不见动静,眼中却闪过一丝慌乱。
“其实是你杀了夏千漱吧!”
这话就像火药一样顿时将大多数人引爆。
几人叫道:“瞎说什么,何长老是夏堂主的至交好友,过命的交情,亲眼看着少舵主长大的。怎么会杀人!”
“我当时的力道绝不至于让她受伤,可她却死在家里,这怎么解释!”
一人叫道:“你当真狡猾,你也在农堂呆过一阵,谁不知道你对堂主父女心怀怨恨!”
何望思冷笑道:“哦,我认识的都给赶走了,没想到还有人知道我在农堂待过啊……先不说这些,你敢让我在你脸上抓一下吗?”
何望思做出一个隔空抓向中年男人的动作,男人本能的后退。
“若我证明你真的是你,而不是别人,我愿意放弃抵抗,任由你们处置。想要对付我,总得要付出点代价吧。你们人虽多,舵主也就十来个。”
“小子,不要以为我们怕你!”一个圆脸舵主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