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洪子腾心中嗤笑,“看来我若不让你们去探查一番,你们便不走了了!是吧?”
“不敢”巩生再次躬身道,“请子腾少爷行个方便,若有打扰之处请多多包涵!”
雍洪子腾翻眼看着巩生,并不说话,转身向前走去,巩生对后面的兵士一挥手,几人便跟在雍洪子腾的身后,朝着内院走去。一番探查下来,偌大的宅院,房间内都是空空如也,有几间房中,明显有烟火气息,却空不见人,巩生几人疑窦丛生。“子腾少爷,偌大的庄园就住着您与仆从二人?”巩生问道。
“这本来就是雍洪家族地宅院,许多房子早已破败不堪,无人居住,满院子的荒草,我来到来后方修缮整理了一番,才有了如今的模样!”
“子腾少爷不愧是能干之人,我观有几个房间似乎有人居住过,怎么未见其人?”巩生说完两眼紧紧地盯着雍洪子腾。
“偌大的院落清理、修缮整理,必然需要功夫,我这院里必然少不了人来人往,人多时,大家聚在一起好不热闹,清冷时候一个人没有也是正常,但这些都是暂时的,这么大的院落日后必然找许多的婆子、丫鬟、小厮等随时听候,到那时想不热闹都不行了。”雍洪子腾淡然地说道。
巩生几人对望了一眼,雍洪少爷财大气粗啊!“咳、咳”巩生咳嗽一声,皱着眉头说道,“子腾少爷,话虽如此,但吃我们这个饭的,不能只凭主家一说就下了定论。”巩生搓搓手,“这个、这个吗,据我们一行几人的观察,此处的疑点还是颇多的,还需写出我们的疑点分析文书据实上报府衙,子腾少爷我可提前声明,这可不是针对雍洪家,只是履行个手续,否则我们大老远出来一趟,什么也查不出来,说出去容易,听起来不好听,我们哥几个还指望着这个差事养活全家老小呢,您说是不是?”巩生继续缓缓地说道,“我们的分析文书只是一家之言,到时子腾少爷完全可以根据你的实际情况据理力争,只要证据充足,自然无事。”
雍洪子腾听得早已经火气上涌,真想拍桌而起,大骂这群狗奴王八蛋,但巩生这帮假仁假义的模样,让子腾的胸中的火气无处发泄。
只得一拍桌子冷声说道,“今日这所宅院并没有枫家的人奴子,你们也是看到的,如实禀报便是,哪需那许多麻烦!”
巩生面带笑容,“子腾少爷说得是,只是我们的书面文报,得写明我们几人的现场的疑点和推论,这是文书的基本要求,否则说不过去,必然会被驳回重新起草。不过不打紧,所有的分析文书都这么写,不是针对你一家,官老爷也是知道的。”
“哼!”雍洪子腾心中冷哼,这帮该死的家伙,可偏偏拿几人没有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