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就停在他脸前不到一寸的距离,这让他的呼吸都几乎停滞…
这时候,江寒却忽然侧过头,警觉地收回剑,又快步跑了回去,那模样,简直就是一个忽然发现有人在偷他东西的瞎子!
长安则如一头耕地的老牛一般,呼呼地喘着大粗气。
良久,他才慢慢探出手,摸了摸这金罩。
“这是用来关你的,不是关他的。”一旁的花婵懒洋洋开口。
“什…什么…”长安又是一惊,磕磕巴巴地说,“师…师姐,这…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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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星水秘境。”花婵面无表情地回答。
“这里是干什么用的?我为什么会在这里?师姐又为什么会在这里?和我有关系吗?”
面对他抛出的这一连串问题,花馋翻了个白眼,无奈道,“这些事你还是去问他们吧。”
她这话说到一半时,就已慢悠悠地走了。
她走的是江寒那个方向,却能轻轻松松地穿过屏障,就好像根本就不存在这个东西一样。
长安先是一惊,又立马想起了花婵对他说得第一句话,心中大是不解,“这…这屏障真的是拿来关我的?可是,为什么??我…我不是在睡觉吗?现在还能回去吗?”
“回不回得去要看你造化了。”这是一个苍老严肃,却又带着些慈祥的老太太声音。
长安急忙回头,一只精贵的白猫正斜靠在一座尊贵威严的王座上,一座用脚下之水流砌而成的王座。
“老…老白??”
如此精致又贵气的猫,不是老白还能是谁?
长安不禁笑了,“你的声音和我想象的几乎一样,就是稍微有些…老。”
老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慢慢开口,“家有一老,如有一宝。”
“家?这是谁家?”
“这是我家。”一个粗旷又带着些憨厚的声音响起,王座旁的水流涌动,慢慢涌砌成了一张又大又软的床。
上面当然卧着一条黑色的懒狗,不是小黑又是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