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道:“意思是,你只是能控制这些花花草草,并非是实力达到了甲等。”
“正是。”
他一个响指,数不尽的草叶就从岸上飞来,在这雪白的世界里划出一道绿色天桥,又整整齐齐地落入湖面,为雎鸠铺出一条天然通路。
雎鸠迈步,稳稳当当地走在上面,看起来是那样的轻松惬意。
长安咂舌道:“那…那你既能在湖上如此行游,又为何还要再做个竹筏多此一举?”
雎鸠微笑着将酒坛放回竹筏,“因为要放我的酒,这一路若是没有美酒相伴,定会非常无趣。”
长安了然道:“你竟然为了酒而专门做了一个竹筏?难怪我觉得这竹筏比寻常的要轻。”
闻言,雎鸠竟面露愧色:“是我的错,让你觉得不舒服了。”
长安惊诧失色,急忙摆手道:“不不不,我只是随口一说,你能载我这一程我已经很感激了,怎敢再怪罪于你呢?”
雎鸠未答,只是负手含笑,侧着头,眼有微醺之意,温柔地看着长安。
那晚风吹拂,发丝便撩起莹莹雪花,任风雪如何侵染,都不改他此刻绝美的笑颜。
长安不禁又看痴了,一直到敬畏之意重新占据上风,才急忙想着找些话题,说道:“看来,阁下…是真的很爱酒啊,来,我再给你满上。”
他拾起酒坛,小心翼翼地为雎鸠斟酒,看着对方喜形于色,大口畅饮,心中忍不住寻思:“他明明也不过是个孩子,怎么说话也这般礼仪客套?莫非和我一样,也是小小年纪就开始出入等级森严的场所?”
“罢了,他怎么看都是个富家子弟,能不对我颐指气使就不错了,更何况还总是主动揽责,我又有什么好抱怨的呢。”
雎鸠饮尽后,斯斯文文地放下酒杯,凝目在长安身上,问道:“小友方才说自己认识那水心阁的阁主?”
“不错。”长安得意道。
雎鸠会心一笑,“我之所以大老远地赶来,就是因为听说这水心阁主是个风华绝代的佳人,不知我这一趟可有白来啊?”
长安大笑道:“放心,那梦仙子不仅风华绝代,才貌更是冠绝当世啊!你来得绝对值得!”
雎鸠轻轻点头,面带微笑,慢慢开口,且语气沉稳:“但最令我感兴趣的,却是她那柔善若水的性格,我想,这也是水心阁名字的由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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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安挠着头尴尬地笑着,“对的,对的,你瞧我也真是的,她明明对我那么好,我却只记得她那璀璨的外表,惭愧,惭愧啊。”
“哦?”雎鸠微微一奇,扭过头,道:“有意思,就是不知,这水心阁主对兄台究竟是怎样一个好法?”
“这…这…”长安自知说错了话,面露难色。而他这个样子,则更勾起了雎鸠的好奇心。
无奈长安正承着雎鸠的方便,外加对方那令人敬畏的神情,更是让长安不敢再胡乱搪塞。
但他也不蠢,只同雎鸠讲了个故事概要,其中的人名大都省略,重要的部分更是一句代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