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来到宁空楼身边:
宁空楼淡淡道:“坐,为何不坐,你去拿这六十两给他,让他把船开到没人的岸边等我过去。”
长安接过银子,看着他那张和船夫如出一辙的臭脸,心想:“你们不去对质一番可真是可惜了。”
他带着白花花的银子来到船夫处,“给!”
“哦!!这……”岸边的人都齐声惊呼,他们很难相信,这个打扮如此稀松平常的少年,出手竟然如此大方阔绰。
船夫的脸色稍有缓和,却也没第一时间接过银子,只是淡淡地说道:“嗯……,船里面等着去吧。”
“不,我要你先把船开到……”
“我说先去里面等着,这船不可能只送你一个人!得等载满十个人才能出发!”船夫当即打断他说话。
看着长安震惊的表情,船夫又冷笑着补充,“哦,想坐私船啊,那样的话,一个人三百两银子,怎样,这次你拿得出来吗?”
船夫坏笑着搓起了手,期待长安再次答应。
可长安毕竟不是地主家的傻儿子,他第一时间就跑去问了岸边其他船家,却全都是同一价格。
方才那船夫见长安灰溜溜回来,这才得意地笑道:“别想了,这里都是一个价,而且只有咱家的船最大最舒服,怎样?你要不要先上来等其他人?”
长安缓缓转过头,见此刻岸边的人大都是些妇女老人和儿童,他们和长安一样,脸上都有些忿忿不平之色。
怎奈何他们不是正值壮年的汉子,否则早就随刚才那队人,一路游至湖中央的水心阁了。
“让开,让开!”人群突然涌入一大队汉子,“啊!不要!”在妇女和儿童的惊呼声中,让出了一条宽敞的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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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手持折扇,衣着华贵的年轻公子,正迈着潇洒的步子登船而去。
船夫见状,瞬间喜笑颜开,忙躬身陷谀,一脸贱笑,“哎呦,是什么风把公子您给吹来了,快里面请,里面请。”
公子对他丝毫不理,径直走到船头处眺望远方,他满眼热切,坚定说道:“今日,我一定要得到你!!”
“公子当然可以得到…哎呦!”这船夫正要巴结,却被涌入船中的汉子险些撞入湖中。
他立即调整好身姿,继续对着这些保镖汉子一顿点头哈腰的恭维。
直到最后一个汉子将大半袋樽银交到他手中,这银子太重,险些又害他摔入湖中。
好在那汉子及时拽住了他,又拍着他肩膀恶狠狠道,“你可得把我家公子伺候好了,中间船要是敢胡晃一下,便要你狗命。”
“是是是!”船夫忙笑着点头答应,待那汉子进去,他才掂量了下手中银两,少说也有数千两银子,公子带保镖的份全都一起给足了。
船夫难掩喜悦,他不再多看岸上的贱民一眼,而是急忙像条狗一样给众人撑船而去。
看着渐渐远去的船只,还有船夫那天壤地别的态度差异,长安心中暗自发誓,“早晚有一天,我也要拥有足够多的钱和权!”
“哈哈哈,小兄弟要是嫌贵,可以等去得人够多时再来,那时候,应该会便宜一些。”旁船的一位船夫大笑说道。
“这是什么道理?”长安有些不解地回过头。
一群女子见他疑惑,忙抢着上前答疑解惑。
女子们走近,又忍不住摇头感叹,“看啊,多么美的少年啊…”
“是啊,我就没见过比这小相公更俊的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