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死去的儿子,他难过归难过,但也不是没有别的儿子,只不过暂时不能示人而已。
除此以外,黄亮的不知所踪也让他头疼不已。
关键时刻竟然不见人影,黄亮那婆娘还时不时跑来闹一场,好像他把黄亮怎么了似的。
真是诸事不顺。
甄洪避开家里哭闹不止的老虏婆,进书房打电话去了。
“喂,是我,还没找到黄亮吗?”
“没有,问遍了汽车站和火车站的人,都说没见着他。他该不会出事了吧?”
“那几天村里都没来过外人,他能出哪门子的事啊?”
“不是说同一晚还有两个人失踪吗?”
“那俩啊?估计喂那些畜生去了。”
“还养着呢?你们也不怕那些畜生穿过隧道跑村里去?”
“怕什么,手臂粗的铁绳拴着呢。”
“行吧。还有事吗?我要去忙了。”
“没事了,就是还得麻烦你继续找黄亮。”
“麻烦什么,他不见了我也不好交代。”
“唉!”
俩人互相叹息,叹完便挂了电话。
山顶大树上,唐尧还在琢磨,“畜生”指的是什么?还需要用手臂粗的铁绳拴着。
狼?熊?还是狮子、老虎啥的?
还是复数“那些”,所以一共有多少只?
以及……那么危险的话,那晚的三轮车是怎么过去的?
唐尧又听了好一会儿,没再听到任何有用的信息,便绕到了另一座山脉。
没见到大反派,也没在那棵树上看到记号,他想了想,到底没找过去。
他这两天刻意不去想何卫国到底是不是虎默的事,是怕想了就无心做任务了。
他仰头望天,重重呼出一口浊气。
没了记忆的虎默,还是虎默吗?
不对!应该是——有了别的记忆,还有了未婚妻的虎默,哪里还是虎默?
唐尧闭了闭眼,掩去心底的难过与失落,收回心神,转身回去了。
之后几天,唐尧的小日子过得十分规律。
白天割完牛草,他时而到墨玉大队偷听,并训练他的听力。
他试着从隧道楼梯往里听,但由于山洞挖得太深,又几乎没有能借力的风,只探到最后一节阶梯,就再也探不下去了。
时而,他会那些到处寻找能拍的东西,以期能找到别的监视者。
当然,也是记录一下生活中的美好。
这几天令他遗憾又庆幸的,大概是一直没看到大反派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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