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青城四秀之一的侯人英忽然走到一个小叫花子面前,冷声喝道:“林平之,别以为你乔装打扮成乞丐,我就认不出来你。你若识相,就将辟邪剑谱交出来,免得受皮肉之苦。”
林平之,一个年轻的小乞丐,面对青城四秀的威胁,却显得异常镇定。他父母死于青城派之手,这次前往衡阳,就是为了拜师学艺。
不知为何,自己身份被暴露,想到青城四秀武功远超自己,顿时林平之心如死灰。
“侯人英,你们青城派真是越来越无耻了,竟然公然来抢剑谱。”忽然旁边一人冷笑道。
侯人英脸色一沉,正欲发作,却听到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:“青城四秀,以多欺少,不怕江湖中人耻笑吗?”
众人望去,只见一个身着灰色长衫的青年倚窗而立,手中拿着一壶酒,嘴角带着一抹不羁的微笑,正是华山派的大弟子令狐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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侯人英见是令狐冲,眼中闪过一丝忌惮。他知道令狐冲是华山派大弟子,而且华山剑派的岳不群不是易与之辈。但他仍硬着头皮说道:“令狐冲,这是我们青城派和林家的事,你华山派最好不要插手。”
令狐冲哈哈一笑,说道:“侯人英,你这话就不对了。江湖事,江湖了。你们青城派欺负一个后辈,我令狐冲看不过去。”
青城四秀中的洪人雄冷哼一声,拔剑指向令狐冲:“令狐冲,你若再插手,休怪我们不客气。”
令狐冲轻轻放下酒壶,缓缓拔出腰间的长剑,剑尖斜指地面,淡淡说道:“那就让我领教一下青城派的高招。”
气氛一时紧张到了极点,一场大战一触即发。刘平安和绾绾、仪琳三人也停止了进食,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即将发生的冲突。
刘平安心中一动,看来原着中的情节即将上演。他低声对绾绾和仪琳说道:“看来好戏要开场了,我们且静观其变。”
青城四秀走到令狐冲的桌前,其中一人冷声说道:“令狐冲,你竟敢独自一人来衡阳,真是好大的胆子。”
令狐冲抬头看了他们一眼,然后继续喝酒,淡淡地说道:“我喝酒,关你们何事?”
青城四秀中的侯人英冷笑一声,率先拔剑,剑尖颤动,犹如灵蛇吐信,直指令狐冲咽喉。令狐冲身形不动,仅是手腕轻轻一抖,长剑瞬间划出一道优美弧线,将侯人英的攻势化解于无形。两人交锋,剑光闪烁,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,令狐冲的剑法看似随意,实则每一招都蕴含玄机。
洪人雄见状,怒吼一声,手中长剑如同狂风骤雨般攻向令狐冲,剑势凌厉,气势汹汹。令狐冲身形灵动,如同游龙戏水,穿梭于剑网之间,他的剑法变幻莫测,时而刚猛,时而柔韧,每一次挥剑都精准地封住了洪人雄的进攻路线。
青城四秀中的于人鹏和罗人杰见两位师兄久攻不下,也纷纷加入战局,四把剑如同四条毒蛇,围绕着令狐冲狂舞。回雁楼内,剑气纵横,宾客们纷纷退避,生怕被波及。
令狐冲面带微笑,仿佛置身事外,他的剑法如同行云流水,每一招都恰到好处地化解了青城四秀的攻势。四人围攻之下,令狐冲却越战越勇,剑法越发纯熟,每一剑都仿佛在诉说着他对剑道的理解和领悟。
刘平安和绾绾、仪琳三人静静地看着这场剑术对决,心中皆是赞叹不已。刘平安暗自思量,令狐冲的剑法虽未臻至境,但那份随性与潇洒,却是难得一见的高手风范。
正当令狐冲与青城四秀打得难解难分之时,突然间,令狐冲的剑法一变,他身形如电,剑尖在空中留下一道残影,瞬间刺向四人的要害。青城四秀大惊失色,急忙收剑护身,但令狐冲的剑法快如闪电,四人只觉一阵凉意袭来,紧接着便发现各自的衣襟被割开,剑尖几乎触及皮肤,却未伤分毫。
令狐冲收剑而立,淡淡地说道:“四位兄台,这场比试到此为止,诸位可还有不服?”
青城四秀面色铁青,他们深知令狐冲手下留情,否则此刻早已重伤。侯人英咬牙切齿,却也不敢再多言,只得恨恨地瞪了令狐冲一眼,带着其余三人悻悻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