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有什么心态?
但是看叶鼎之那不知道答案就坚决不离开的样子,也猜到,估计是叶鼎之心境的问题,他自己还能察觉到,也是不容易了。
就只能这么坐在床上,把自己这百年来的心境变化一点点的给叶鼎之说了。
“叶鼎之啊,每个人的经历不同,心境自然不同,我的经验对于你来说,不一定适用。
还需要你自己经历啊。”
叶鼎之一笑:“我自然是知道的,只是我最近总会有一种割裂感。
昨日真真帮我弹琴安抚,我已经好了许多。
今日只是,让自己更加对如今的情况有一种落实的感觉。
所以,我不会把你的经验当做圭臬的。”
哦,那就好,只是能不能离开了,大早上被人堵在床上的感觉,实在是不怎么好啊。
他还穿着睡衣呢。
“那你可以走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