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远徵从随身携带的荷包中拿出了一粒百草草,给了宋四。
宋四赶紧吃了下去。
“一会跟我回徵宫,你的脸还需要再用一点外用的膏药,放心,不会留疤的。”
宋四哭着抹了一把眼泪,说道:“谢谢徵公子。”
宫远徵带着宋四还有叶冰裳往女院里面走去,果然就看到宫子羽在那发威呢。
“宫远徵,你来做什么?”
宫子羽看到宫远徵,很不爽,所以语气就很呛人的。
宫远徵冷冷的带着嘲讽的看着宫子羽,说道:“宫子羽,你还真是废物,你冤枉了待选新娘不说,居然还不知悔改。
就你这样的,还想做执刃。”
宫远徵的嘲讽,让宫子羽瞬间觉得很是丢脸,尤其是在这么多女子面前,气的脸都红了。
“宫远徵,我是执刃,你放肆。”
宫远徵嗤笑一声,说道:“我放肆,作为执刃,你不思为宫门谋福利,还冤枉宫门的盟友之女。
你是觉得你平日里吃穿用度,不用你自己赚钱,就很轻松是不是。
我哥在外面用血肉和无锋周旋,尽力维持宫门的盟友,你不管不问就算了,还拖后腿。
你可知你今日冤枉了宋小姐,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。”
宫子羽怒气冲冲的说道:“她一个心思狠毒的恶人,我哪里冤枉她了。”
其实宫子羽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尊重人的人,他自己虽然拎不清,但是宫子羽能够过目不忘,就证明他不是真的蠢。
他一向都最是知道趋利避害。
否则,他不可能看不出来宋四是被冤枉的,而是因为宋四是不得他喜欢的女子,他更喜欢温柔小义的。
宋四性格冲动,说话咄咄逼人,在他看来,这种女人不配得到他的喜欢。
所以,他自然不管对方死活,反正他不通庶务,吃喝穿戴他作为执刃的儿子,从来没缺过。
不然怎么一上来就会为云为衫说话,之后云为衫也不用喝那所谓的茶,如果真的相信那茶没事,那就让她喝就是了。
而明明宋四都说了药颜色不对,还逼着人家喝下去。
可见宫子羽这人所谓的心善,就是伪善而已,什么都是嘴上说说。
而且,他已经习惯了谎话连篇,从他去放那些 新娘离开,说是要把人送给徵宫做药人,实则这话谁都没说过。
是他自己说的。
后来在执刃殿,说他和宫唤羽商量好的计划,被老执刃当场揭穿,种种不都是他习惯了说谎。
再加上后来宫门中发生的种种,他对宫尚角,对宫门的人,撒了多少谎,都说不清了。
宫远徵愤怒的说道:“宋小姐不会武功,她要怎么给姜姑娘下毒?
而且,她下毒的目的是什么,她一个木牌,难道给金牌下了毒,她就能选上新娘不成?
你没有脑子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。”
宫远徵让人把宋四刚才喝的毒端了上来,看了一眼,冷笑一声说道:“这就是你让宋小姐喝的毒?
她又不蠢,这毒就是粉末状的,如果给人下了毒,要毁尸灭迹,随手一撒,谁也找不到。
宫子羽,你是有多蠢,看不出来这么简单的栽赃陷害?
还有,宋小姐有喘鸣之症,这么简单的症状,随便一个大夫都能把出来,否则,她长得不差,体态也不差,好端端的怎么会得一个木牌。
有你这么蠢不自知的人,真是丢人死了。”
宫子羽被宫远徵劈头盖脸的一顿骂,脸上无光,加上众位新娘这会看宫子羽的眼神都不对劲。
宫子羽脸上火辣辣的。
“如果不是她,那是谁下的毒?”
宫远徵冷冷的一笑,仔细的看了看那粉末,然后又检查了一下所有呈上来的东西。
检查到茶叶的时候,云为衫明显情绪不对,叶冰裳挑眉。
“这茶叶是从谁那拿的?”
“回徵公子,这茶叶是从上官姑娘的房间得到的。”
宫远徵说道:“带我去上官姑娘的房间。”
“宫远徵,你要做什么?”
宫远徵压根没搭理宫子羽,直接让人带着去了上官浅的房间。
云为衫这会已经手上开始出汗了。
很快众人就看到宫远徵拿着一个香炉下来了,把香炉放到茶叶旁边说道:“这香炉里面的香和这茶叶单独用都没事。
但是合在一起,就会形成一种毒,这毒会让中毒者寒毒入体,十天以后,就会像是得了癔症一样,人事不知。
呵,如此狠辣的手段,还真是长见识了呢。”
说完又看向那粉末说道:“这粉末的毒确实能够让人起疹子,而且不及时吃解药,就会留下永不消退的疤痕。
女子没有了容貌,活的生不如死。
啧啧,这两人下的毒,可都是够狠的。
不过也很有意思,瞧瞧我在这毒里面,发现了什么?
这毒里面可是有女子蔻丹的必须成分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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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听说,昨夜,姜姑娘可是和上官姑娘,还有云姑娘煮茶聊天呢。
正好,姜姑娘种了两种毒,一种已经在上官姑娘这里找到了。
那么云姑娘,麻烦你伸出手,让我看看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