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时间...这不过年放假才有空嘛,我现在不是正式工,还是尽量别请假为好。”
他有些心虚,自己也明白解释的有点牵强,之所以这么安排,还不是他爸的算计。
阎埠贵自以为过年那两天,趁着喜庆,邻居们送礼总要大方点吧。
虽然不全部请客,但喜糖总不能白吃,按照院里一贯的默契,总得送几分钱图个吉利。
至于说还要摆一桌,当然是请舍得给礼金的来喝酒了。
曹安平嘴角抽了抽,感觉阎埠贵的算盘子都快蹦到了他脸上,不过还不好说人家什么。
毕竟这个年景,起哄架秧子的让人家大办一场,好像也不太现实,到时候酒席上端来碗咸菜,让大家分着吃,那就尴尬了。
......
离曹安平他们不远,是下班回家的易忠海师徒。
不过两人隔得老远,似乎是发生了矛盾。
贾东旭快步走在前,脸色很不好看,像个赌气的孩子一样,而易忠海则面色阴沉的跟在后面。
两天过去,朱大强两兄弟将易忠海举报贾张氏的事情传的很广,还自行发挥增加了许多料,传的那是有鼻子有眼。
说是易忠海没有孩子,早就想把贾张氏赶走,以便于他和徒弟贾东旭培养感情。
不仅南锣鼓巷大多数人都在议论,连轧钢厂工人也基本都听说了此事。
面对那些异样的目光,易忠海没有过多解释,毕竟他真去找了王主任举报。
如果强行解释,被知情人跳出来打脸,那处境就更加尴尬了。
他知道只需要冷处理,这种传言过几天也就没了什么吸引力。
而且易忠海现在可没有心思管自己的传言,反正他风评也是一降再降。
现在他最紧要的事,就是将贾东旭给糊弄过去。
沉默成本已经付出了,不可能就这么放弃,况且传言中说的也不无道理,没有贾张氏的胡搅蛮缠,正是调教贾东旭的好时候。
易忠海继续加快脚步,赶上了贾东旭小声说道:
“东旭啊,你可别被那些谣言给冲昏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