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她可比我厉害多了——这样吗?”风笛微微睁大了些眼睛,好像明白了些,凌等闲看着伤口笑了笑:“我还能再多努力些。”
风笛笑了笑,看来他有分寸,接着又递过一个瓶子:“消一消毒,可别大意了。”
“嗯。”凌等闲接过瓶子,用棉签蘸了些液体涂在伤口上,见他用左手不太习惯的笨拙的样子风笛自告奋勇地表示自己来帮忙,凌等闲也没矫情,摆正心态也就没有那些顾虑了。
好一会儿都快上新绷带了,凌等闲突然发现感觉不对:“怎么没有预想的那么痛?”
“笛子你看看那是瓶什么?”
风笛愣了愣,低头一看,表情顿时就精彩了起来:“白,白醋!?”
伤口开始后知后觉地传来灼烧感了。
两团烈焰在石滩上炸裂开来,一道敏捷的身影从缝隙间险险地逃了出来,爆炸圈的边缘几只小兽带着伤痕迅速奔逃,黑色身影落地前反身扣弦射出三箭,随即看也不看脚尖一点地有如离弦之箭逃向远处的丛林,长吻眠兽们也紧随其后。
而弩弦响处紧跟着两声惨叫,一个佣兵被射中肩头,深可见骨,而另一个就没那么幸运了,一箭正中咽喉,当场丧命。
“副统领,还要追吗?已经折了四个兄弟了。”一个脸上刀疤赫然的菲林男人身旁一个佣兵有些担忧地问道。
被称为副统领的菲林男人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之色,不过很快就被残忍和贪婪所取代:“追!那个萨弗拉腿上受了伤,跑不了多远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