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的音响明明还在鼓噪着人们的耳膜,可剩余的人,几乎在此人踏入这间酒吧后,莫名察觉一股冷意,连交谈声都渐渐弱了下来。
吧台的酒保尽职尽责的上前,礼貌道:“这位…帅哥?喝点什么?”
任长青言简意赅的开口,“找人”
步子已然向楼梯转角处迈去。
沈滁揉着太阳穴的手一顿,这声音,他向声源处看去,这声音着实耳熟。
只见新来的酒保小哥还有些没反应过来,就那样让人上了楼,一点也不严谨。
他眼睛一转,跟了上去。
在二楼包厢的尽头,独属于向导的气息愈来愈浓烈,这不正常。
向导在校时便已学过理论知识了,四溢的向导素代表了向导此刻情绪的起伏。
不论是刚进这间酒吧门内看到的鱼类异常,还是初上楼梯时,楼梯转角处的异样。
任长青在推开最深处的包厢时,找到了源头。
向导靠坐在包厢内左侧的透明玻璃前,那炫目的灯光照耀下,更显得向导小小的一团。
入目的实木桌上,地毯上酒瓶杂七杂八的堆放着,可见数量繁多。
而玻璃内的点点星光,自身后恍若笼罩住向导。
“嘶……”
跟上来的沈滁看着这奇妙又着实奇怪的一幕,不由得发出声音。
那即将迈上前的步子都不由的迟疑了,脑海中闪过很多丧种降临时的场景。
只见直奔此处的人,修长的腿并未多停留的上前。
站定后,低头注视着不省人事的人良久,这才蹲下将方才坐在地毯上的人公主抱了起来。
“林纭!纭~!我们继续!我也还能再战!”
即将临至包厢门口的男人,闻言脚步顿住。
他勒个去的,小祖宗。
沈滁定睛一看,这不是付晓是谁?这要是让付春知道他妹在自己这儿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,他还有几条命活?!
“这,这是我朋友妹妹,我朋友妹妹”
“来!晓儿!我就知道!来,我们继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