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,邢烈认识她的字迹。
依他的警觉性,再怎么变化字迹,他估计也能看出来。
她冲小卖店老板家的儿子招招手:
“小朋友,过来一下。”
读小学的老板儿子过来了:“有什么事吗,姐姐?”
白梨找老板多买了一袋水果糖:“你帮姐姐写封信,然后送过去,姐姐请你吃糖。”
——
这天之后,一连好几天邢烈都没回家了。
因为江城降温,风雪交加,她听了邢烈的话,没再去华盛了。
白梨不知道他看到那封匿名信后,会有什么反应。
不知道会不会置之不理,当成恶作剧?
这晚的雪下得格外大。
听天气预报说,这场雪会持续两天,还是江城三十年难得一遇的雪。
邢佳慧兴奋死了,拉着白梨去院子里打雪仗。
两人玩得鼻子通红,宋清如出来,不满地瞥一眼白梨,喊了一声:
“慧慧,玩够了,进来了,感冒了就麻烦了。”
自从这丫头来了邢家,连慧慧的性子都被她带疯了。
哪里还像个校长的女儿,跟个野丫头差不多!
白梨这才牵住邢佳慧的手进了屋。
陪慧慧折腾一夜,白梨累了,早早就关灯睡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,迷迷糊糊中,她感觉脖颈痒痒的,然后,这股痒痒的感觉像虫子一样,从颈项爬到了耳根、甚至更羞于启齿的地方。
她以为是做梦,翻了个身, 还用手挡了一下,嘤咛:“好痒啊……”
虽然痒,潜意识里又有种说不出的舒服。
这一挡,却摸到了个硬邦邦的东西,是实实在在的躯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