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烈嗓音压着喉管,一字一字:“老子不会再说第二遍。”
田超打了个寒战,意识到了面前男人的态度,垂下头,匆匆进了学校。
白梨还没来得及说话,邢烈将她胳膊一捉,拎上了马路对面等着的出租车上。
车子很快就到了上次郊区的那个房子。
他付了车钱,拉住她的手下了车,直奔院子内。
白梨感觉他浑身散发着急不可耐的粗暴,莫名心惊。
其实路上,他一直抓着她的手不放,她就能感受到他的身躯在克制着剧烈的颤抖。
但,又不像是单纯的生气。
她几次想停下来,忐忑不安:“你喝酒了吗?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他不准她停下来,强制性拖着她往里走。
她跟不上他的大长腿,好几次踉跄差点摔倒。
他嫌她太慢,干脆就将她拦腰抱起来,顾不得她尖叫,将她抱进屋,连房间都没进去直接丢在了沙发上。
他一个字都不说,一手轻易钳制住她纤细的颈项,消了她的叫喊,单手解了皮带。
她喉咙被掐住,对上他杀气腾腾的赤红眼眸,意识到不对劲。
他不是那种没有自控能力的人。
更别提鉴定结果还没出来。
就算刚才看见田超对她表白很生气,也不会这么粗暴。
难道是喝醉了?
不会的,之前在锦龙镇,他部队里的战友来的那一次,他也喝了很多,可也没这么上头。
“呜呜……”她想问他,却根本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,反倒激发了他骨子里的征服欲和更大的血性,粗大手指关节一紧,将她纤颈掐得更紧,仿佛想将她揉进骨髓血脉里,药性把嗓音烫得嘶哑:“别喊了……操。”
窒息感席卷。
她脖子被他掐得死死,只能吸到一点点氧气,大脑逐渐空白一片,承受着他越来越升级的变本加厉的粗暴。
比上次来这里时,更加大力,野蛮。
眼泪一颗颗从眼角滑落下来。
就在强攻前夕,他的手背被一片湿润浸到,唇边也袭来属于她眼泪的咸味。
仿佛一剂强心针,狠狠攫回了他的意志力。
自己这是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