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舒婷一个寒战,却先发制人,一脸震惊又悲愤委屈:
“刘光明?我和那个流氓根本不熟,怎么可能……是白梨这么跟你说的,她说是我撺掇刘光明去骚扰她?呵,这还叫心机不深吗?我明白了……邢哥,是不是因为她在你面前说我的坏话,你才对我不理不睬?”
邢烈一字一顿:“她从没对我说过关于你一句坏话。”
白舒婷:……
“倒是你,利用一个流氓毁她清白,还在背后中伤她,”邢烈一步走到她面前。
白舒婷胆寒,预感不妙。
邢烈将她脖颈握住,拖到院子里一个水缸边。
“我不打女人,但,贱人例外。”
将她脑袋按进水缸。
白舒婷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跟着自己来白家了。
他明明早看出她的企图,故意跟过来,就是为了私下警告她。
她的头被按入水缸。
咕噜咕噜,快呼吸不过来。
差不多了,才被松开。
她瘫坐在地上,大口呼吸新鲜空气,喘息着地盯着面前的男人。
他说:“再敢欺负她,别怪老子不客气。”
说罢,转过身子,撂下浑身湿淋淋的白舒婷,大步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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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
新房那边。
白梨正在收拾院子,看见邢烈回来,支起身,甜声:
“送走了?”
邢烈见院子里的东西都收拾了一小半,走过去,牵着她进了房:
“不是说了吗,我来收拾。”
“没事,虎子爸妈留下来帮我一起收拾过……”白梨话音刚落,近距离嗅到他身上,除了酒味,还有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。
这是白舒婷特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