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能说那些老东西的操作没有道理,毕竟,总不好让他们在真的需要的时候,以血画咒画到一半,伤口自己凝固封口了。
这么一想好像也蛮好笑的。
消过了毒,又缠上了无纺纱布,纱布折了两折,差一点抿着唇在她指尖给她缠出一个陀罗来。
狩野相奈就那么默不作声的看着,任他拿着手上那卷纱布往上缠,不过好在后面许是调整好了情绪,迹部景吾抬眼瞪了她一会儿,又把多余没必要的外层倒缠着拆了下来。
“就那么急吗?下这么重的手。”
见打好了绳结,狩野相奈左手在右边袖口边缝处并指一抹,抽出一枚锋利的小刃,脸上的笑多了几分卖乖似的意味,手拢着刃向前轻探了两下,示意迹部景吾帮忙把它一块消个毒。
“不能不急啊,府君不愿久等,祂催的可急,要是再绕上一轮,那一片的树叶怕就不只是秃的比别处早一点,而是整个被‘风’带没了影……”
说着眼珠一转,半歪着头去找正帮她给小刃消毒的一双海蓝,又一次把迹部景吾前面说的话给捡了回来,“那样的话,可就不是删一天监控记录就能圆过去的情景了。”
迹部景吾在听到最后半句话的下一秒,迅速双目半阖,手上的动作也停顿了一瞬,随即又觉得或许此时也没必要遮掩什么,转过头看着人,光明正大的翻了个不太符合他以往形象的白眼。
“那还真是谢谢你在忙碌之中还不忘照顾世间常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啊。”
狩野相奈听到这话也不心虚,心中过了一遍这话,摆出一副认同相点了点头,“这是我们应该做的。”
省去多拐一个弯子的麻烦,去监控室之前,狩野相奈提出要再回去刚刚的地方一趟,本来一开始就是为了毁掉塑像她才会接下这个单子的,她的这个最初目的可还没达成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