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~公子怎么了？”

陈怜埋在她馨香的青丝间，在她耳边轻语道：“霜儿，你与我···真是师徒吗？你没有骗我吧。”

剑青霜依旧平静，抬起螓首，脸色惑然，纤手轻柔地摸了摸他的脸颊。

“公子为什么要这么问？”

“我看到了过去的我留下的东西。”

剑青霜终于动容，问道：“什么东西？”她已经做好了准备，如果陈怜知道了真相，她得先囚禁住他，她告诉自己一定不可以退缩，若是她失手了，百年的谋划付诸流水。

“是一段话，他说也许过去的一切都是虚妄的，过去的道也是错的，唯有现在的我才是真实的，所以···我过去的一切是不是都在梦中，霜儿也许根本没有过我这个徒弟···我现在有些困惑，如果是别人说的，那无所谓，可是那是过去的我说的，我···无法逃避。”

剑青霜心神放松了下来，她知道陈怜约莫是陷入了大道困境，这与道心有关，他果真还是个少年，纵然心智如妖，却还是难免被几句言语误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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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双手捧住陈怜的脸颊，用很轻柔的语气道：“公子不要瞎猜了，你一直都是霜儿的徒弟，你有困惑只是因为你的道心还不够坚定。”

“真的吗？我只是害怕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···”

“真的，不过霜儿的确是有一件事情隐瞒了公子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其实过去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