V收起武器挠了挠头说道。

“不是神，而且我不是在帮你吗，游隼的曾经，她是一个概念，临终，最后，末期，结局，终点，结束，无论你去怎么理解，游隼既是终焉，终焉既是游隼 。”

朝圣者闪现到了V面前盯着她的眼睛说道。

“听起来更不是能打的过的东西了。”

V避开了视线泄气的说道。

“不，我们不用对付终焉，对付游隼即可。”

朝圣者恢复了那一脸的冰霜感。

“我甚至不知道，我为什么要对付你。”

V一脸落寞的说道。

“不，瓦莱莉，你是在帮我，帮游隼，她说什么，都不会再想再回去了。”

V深呼一口气舒展了一下眉头和情绪说道。

“好，接下来呢，我该怎么做。”

“好，我们来搞点至少现在的游隼没法知道的事情。”

朝圣者坐在了吧台上，指了指桌上的酒，V笑了举起酒杯看了看。

朝圣者拿出一本书，打开后像是在背诵台词喃喃念到，不知道为什么，V总感觉从朝圣者那一张面瘫脸上看见了一抹诡异而轻蔑的嘲笑。

“你是V，一名赛博朋克。在一个充斥着赛博改造强化的街头武侍、技术娴熟的网络漫游者和企业黑客的世界中，而在今天是你，成为都市传说的第一步。”

V感觉在朝圣者读完这句话后冥冥之中有什么看向了自己一般，一瞬间让自己冷汗直冒。

“那是什么感觉。”

“直视命运的感觉。”

朝圣者像是在背诵台词。

“你是天命的主角，V。”

“我？什么剧本，落魄退休员工重回巅峰的剧本？”

“不，悲剧，赛博朋克史上最有名的悲剧，一首写满着体制与反抗的悲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