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远见贾夫人落泪,温言安慰道:“夫人莫哭,我并未疑你。说来此事怪我,若不是夫人为我之事操心,也不会与贾员外起争执。”
贾夫人微微抽泣,“此事怎能怪公子?是我家老爷行事不知轻重。公子为襄阳城殚精竭虑,妾身做这些乃是应该。”
宁远赞道,“夫人实乃大义。”
贾夫人抬头望向宁远,轻轻摇头,“我这般做,全是为了公子!”
言罢,贾夫人忙低下头去,心中暗惊:“天啊?我在说什么?公子会不会以为我是放浪之人?”
看到贾夫人这般模样,宁远又忆起那夜在甘蔗地之事,顿时心头火热。
他拦腰将贾夫人抱起,踢开为她预备的休息房间之门,而后“哐”的一声将门带上。
贾员外快步从外边走进来,恰见此幕,顿时气得浑身发抖。
他离开后,思来想去,也觉自己先前举止不妥,夫人生气事小,得罪宁远可就事大了。
却未料,他一回来,便瞧见这般情景。
往日如死木头似的女人,竟在宁远怀中露出那副娇羞模样……
屋内婉转的呻吟声传入耳中,贾员外气得面色涨红,正欲冲上前去,可刚迈出一步,又犹豫地停下了脚步。
宁远在襄阳城地位举足轻重,自己若贸然行事,后果不堪设想。
贾员外站在原地,拳头紧握又松开,反复几次后,终究是长叹一声,转身离去。
在贾员外离开后,宁远眼中闪过一道寒芒。
……
宁远神情餍足地躺在床上,贾夫人穿好衣服,连看眼宁远都不敢,对宁远说了句“我出去瞧瞧!”便要急忙离开屋子。
宁远抬手抓住她的腰带,轻轻一扯,便将贾夫人拉了回来。
贾夫人惊呼一声,捂着胸口瞪着宁远。
那一眼,如秋水含嗔,眸中似有潋滟波光闪烁。
再加上脸颊上残留的红晕尚未褪去,更添一抹动人的妩媚,看上去风情万种,让宁远的心再度为之一荡。
宁远嘴角勾起一抹坏笑,轻轻将贾夫人揽入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