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在那之后、我拜托一位乘务员拿来晕机药、大鹰坐在我左边。”
“嗯。”
目暮警官微微颔首,转头看向右后方不远处的三位乘务员,严谨的确认道:
“天野小姐说得对不对?”
“是的。”
漂亮乘务员双手交叠放置身前,清纯的脸蛋流露一抹见证命案的忐忑色彩,不敢把话说太满的陈述道:
“当时的大鹰先生好像睡得很熟。”
目暮警官尚未言语。
鹈饲恒夫看着目暮,平稳的供述道:
“我当时在座位所属过道的相反过道,看见了天野小姐好像在拜托乘务员拿药的情景。
在那之后,我去了洗手间,嗯......”
鹈饲恒夫迟疑的拖着长音,不太确定的自问道:
“大概花了五分钟?”
“相反过道......”
目暮警官听出鹈饲恒夫的言语破绽,紧紧的盯着他,严肃的盘问道:
“你怎么会跑到相反的过道?”
“坐着不动让我无法冷静,我只好四处徘徊......”
鹈饲恒夫微微低头,仿若被大人批评的小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