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说不要奥布泽维参加了?这么有意义的事情。我不想他就这么默默无闻的死了。”
……
我只是个探测器,总要离开的,默默无闻的离开不是更好吗?我蹑手蹑脚的出了帐篷。但是我一直关联着拍摄杜特的机器人。
【我并不在意别人背后说什么,我只是想掌控好回来的时间。】
“他是文字的创造者,怎么可能会默默无闻,我要记住他一辈子。你们也不会忘记吧?”虽然我离他们已经有300个标准探测杆的距离了,通过拍摄机器人,我仍然能够听清他们说话,拍摄机器人性能良好。这是桑切斯在说话。
“当然了!我甚至还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。”这是杜特。
“什么主意?我觉得看他现在的状态活不长了,他的眼睛几乎完全看不见了,他虽然一直没有说,但是看他的样子我知道。我们虽然还有2600多个收获季可以活,但是我们能为他做的事情不多了。”这是让人气愤的雅各,我不应该有这么多情绪的。
“我们可以把他的故事写成书,这样不就流传下来了吗?只要有人认识字,就知道他。在此之前,我想回去我们可以搞一个探测成果展览,我们可以把他的事迹穿插在里面,比如探测器的发现经过、探测图的绘制、还有我们探测图册上那些符号的来源,我们都把这个过程绘制成图画,编成歌谣。”
“编成歌谣的话,肯定很受欢迎的。毕竟每一首新歌大家都争着学唱,图画的话也可以,就算不知道文字符号的意义,看图还是能猜到一些意思的。”
“嗯,我也赞成。可是这样不就违反他的临终遗愿了吗?他不想人们记住他啊。”
我已经不想吐槽临终遗愿这四个字了,看样子等下他们就会找我,让我改变主意。戈玛星人除了不说谎,他们还有很好的毅力,我想这下我不得同意也只能同意了。
……
接下来他们就开始斟酌每一句歌词,试着给这些歌词编上动听的曲调。戈玛星人虽然不说谎,但是他们的用词有些夸张,比如我在冰窟窿里如何颤抖着将绳索系在那个逝去已久的同胞身上,我又是如何坚强的忍住寒冷背着沉重的探测器爬出那个冰窟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