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奇听说我们这几天搞出了文字,倒是没有说什么,毕竟我们在墙上,在地上都写了很多,桑切斯甚至把六十音绣到了衣服上。看得出来,他对我受伤的事情很自责。
这十来天来,我体内的纳米机器人已经给我进行了紧急处理,将我体内多余的脂肪一部分转换成rhG-CSF,一部分转化成能量用来修复受伤的细胞,现在的我已经能够下床自己活动了。
现在我的情况介于这两者之间,不过看我有好转的迹象,他们还是很开心,现在我每天的任务就是穿好防护服在窝里躺着,而他们几个出去工作。
我觉得这样不好,因为这样我就不能记录杜特了啊,我的本质工作完成的就不那么完美了。嗯,就算发生了这么多事,我还是记得我的本质工作的。
当然,我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干,为了加快进度,我利用太空中的本体,将我们所在的区域以及周围都全面是扫描了一遍,除了将冰层图装在自己脑袋里外,我还要将其他遗落的探测器以及探测器残骸找出来。不为别的,就为了他们少受点伤害,早点去干别的!比如说造个曲率发动机什么的!
你有可能不知道,这次察奇回基地去在问探测器防护服的同时,听到了一首歌,他们采冰的历史居然可以追溯到差不多三十万年前,也就是差不多十五万标准年,也就是如果一个家庭每代成员都能好好活满3000个收获季,那么这个家庭已经传承了至少100代人!
如此长的时间,居然还窝在这个星球上,我有理由相信他们的科技真的是被锁死了。三十万年对一个文明来说不长,对一颗星球来说就更是弹指一挥间,但是对于一个人来说已经太长太长了。
又过了些时日,我们可以一同探测了。
我总是有意无意的发现探测器,或者听到声音,当然,桑切斯、杜特和雅各,甚至是察奇,都有听到过,当然我们也发现了很多以前失踪的同时的尸体。
我们的探测速度神速,我们的探测图已经传遍了很多小的基地。现在采冰场的人看到我们的符号和图纸,都能明白图上标识的区域有多大,多厚,能够开采多少冰块。当然在这个过程中,也有很多人学会了很多的数学知识。也有很多人学会了写信,只是在光明世界的人们还读不懂他们的信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