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还有一事忘与你说了。”
“还请明说。”
“隐门那小丫头,我知道你对她有意,可玩归玩闹归闹,不要让她死了。”
“是。”
话音落下,那人将披在身上的黑帽戴上,彻底消失在大雪纷飞的雪夜。
而在昏黄的灯光下,那中年人收起了玉简,站到了木窗口,望向天边无际的黑。
“届时,山中雾,两宗齐,可夺生人之势,助阵起。”
“那时,会是见证分晓的时刻。”
话锋一转。
此刻的仏钟躲在贤竹亭中喝着闷酒,以着一副不开心的模样轻擦着碗沿。
“仏钟。”
听到声音的他有些意外地回过了头,盯着站在大雪中的裴钦泽,他皱起了眉。
“你疯了?不怕染上风寒?”
说到这,他匆忙起身将裴钦泽拽了进来。
“今日之事,是我。”
话音未落,仏钟一片嘘声,他抿了抿嘴,说道:“我可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。”
“我知晓,只是担心你胡思乱想。”
“怎..怎会?”
“是吗?”
话语间,裴钦泽坐到他的对面,将桌上的瓷碗端起。
“我可未听说过,喝酒要用两个碗的啊?”
趁仏钟还未反驳,裴钦泽继续说道:“一个人喝闷酒多没意思,我陪你喝。”
说到这,裴钦泽端起酒壶就往碗中倒去。
“你当真不记恨我对你所做之事吗?”
“哦?”
此刻,裴钦泽苦着脸地闷了一碗酒后,满脸疑问地看向仏钟,似有些期待他接下来的话。
“就是,忘情草。”
“哦哦,原来是这件事啊。”
话语间,裴钦泽又给自己的瓷碗满上。
“其实,我想了想,或许你这么做真的是为了我好。”
“我......”
“打住,仏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