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......?”
“自打你进入念山的那刻起,你我就注定不是平凡之人,淮雨萱的出现定然就是不祥。”
“还有,淮雨萱她...也从未忘记过你,是我叮嘱过她,不许来找你。”
听到这,裴钦泽试着想要去接受,可带来的却是更加锥心的痛。
如今,摆在眼前的无非就是两条路,跟着仏钟走,留在念山。
他眉头紧蹙,阴沉下脸,没过一会就咬牙切齿起来。
可对于身前的仏钟,他恨不起来,也怪不起来。
毕竟,他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为了自己。
“仏钟,你走吧。”
“我不想再重申一遍。”
这次仏钟说完,裴钦泽未有做声,他攥紧拳头,背转过身,与仏钟背道相驰。
“你太自私了。”
留下这句话的裴钦泽头也未回地向前走去,只留下仏钟一人站在人群中不知所措。
他还是未理解方才那话的意思,眼中所表现的疑惑变得茫然,无解。
在裴钦泽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时,仏钟默默地耸下肩,耷拉下头,消失在人群之中。
另一边,此时的淮雨萱已经回到了房间,她捂着发胀的腹部,强忍着疼痛来到床榻边。
随之而来的叩门声,让她有些期待门外的人。
可还未开口,那身影就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。
看着他大摇大摆的模样,淮雨萱眉头微微紧皱,双目犀利地盯着他说道:“你来作甚?”
“瞧瞧你。”
“我好着呢,还不劳烦您老人家费心。”
“呵。”
说到这,吕长顺非常主动地走到木桌旁,为自己倒了杯茶。
他用着贼眉鼠眼的目光打量着淮雨萱未系好的衣襟,故作镇定地抿了一口茶水,随后不紧不慢的细声说道:
“念山这次恐有灭顶之灾,眼下我给你支个招,或许能让你全身而退。”
“呵?不谈你有这么好心,你若有这招为何不自己用?”
“诶,此言差矣,我这人就一个爱好,怜香惜玉。”
看着吕长顺一字一顿的吐出,淮雨萱恨得真想抽出长剑将他现场活剐掉。
“既然话都说到这了,那我就不妨透露点消息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