徽帝:“……”
他每天就像个吉祥物一样,初开始还有些不适应,但经历过在金营的悲催日子,他的适应能力超强,很快便乐在其中。
他想明白了,老十九是自己的亲儿子,就算他偶尔折腾一下,也不会真让人刺杀自己。
唯独那个住在主殿的小姑娘,他不能冒犯,连说话也只能和声细语。
只要,他凶她,他们就凶他。
摸出老十九的脾气规律后,徽帝就彻底躺平了。
王蔤倒是单方面和他玩的挺好,让宫女时不时给他送个水果和零食,再把徽帝写废的纸张收集起来。
嘿嘿,这可是徽帝如假包换的御笔,价值连城。
万一她不知道哪天回到现代,将这些上交给国家,那也是为国家做贡献了。
徽帝:“……”他怀疑小丫头要给自己整文字狱。
他惜命的紧,尽可能的不再吟诗作对了。
改成画画。
他爱好多而广,古琴、蹴鞠、击鞠、打猎、射箭、马术、绘画……皆精通。
哼,他的心眼儿多着呢!
可他万万没想到,自己随手作的画,竟然也被小丫头偷偷的收集起来。
也许,人家仅仅是纯粹欣赏他的学问?
是他帝王心性,太过多疑了?
徽帝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中……
王蔤这边,赵?负责的事务愈发繁杂,只有早膳能陪她吃。
他担心她一个人烦腻,每天都找来大家闺秀陪她玩闹,热热闹闹的宛若过年。
王蔤:“……”
这天底下有哪条咸鱼会觉得一个人无聊?
她把空间里的猫猫狗狗都放出来,请姐姐妹妹们一起撸毛茸茸。
在现代被人嫌弃的土狗,在大宋可了不得呢!
是苏轼笔下“左牵黄,右擎苍”的大黄。
它们在这一刻迎来了狗生中的高光时刻,连对王蔤敬而远之的徽帝,都忍不住过来撸猫撸狗。
“丫头,这只黑色的是玄卫犬吧?”
“是的呀!”王蔤不懂,但估计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