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女孩说:“奇怪了,慧慧不是早就和赵群分手了吗?怎么会让赵群送雨卿回家呢?”
另一个女孩说:“就是,而且慧慧那天说感冒了就没喝酒,她就算打个车把乔雨卿送回去也不会出这种事,还有赵群那个人贪财好色,慧慧怎么放心把雨卿交给他呢?”
第一个女孩的声音又响起,说道:“谁说不是呢?况且赵群半中腰才来的,也没喝几杯,怎么会醉到把车撞到水泥墩子上?”
另一个女孩受到启发,声音兴奋起来,说道:“你说会不会是车上发生了什么,才会偏了方向?”
第一个女孩想到了什么,声音中有些害怕,说道:“你别说了,这可是雨卿的丧宴,胡说八道好吓人的,我们还是别说了!”
两个女孩倒吸着冷气,匆匆离开了洗手区。
她们前脚刚走,乔母就从卫生间隔断里走了出来,连忙走出去,在走廊里看到两个女孩的背影,一个是瑶瑶,另一个是莎莎。
乔母的脸色本就难看,此刻更加阴沉,她回到宴会后,坐到乔父身旁。
林跃也伤痛无比,可是全靠他撑着帮两位老人家应付参加宴会的宾客。
乔母没来得及把这事告诉林跃,先给身旁的乔父悄声说了。
乔父听了以后,脸色铁青,压低声音给乔母叮嘱道:“这事你不许再给任何人说,尤其是林跃。”
乔母瞬间失望,悲伤地看着乔父,克制着压低声音说:“你就舍得让我们的女儿死得不明不白?”
乔父的脸色黑如锅底,狠狠说道:“谁都别想欺负我女儿,只要有我这个当爹的在,一定要给雨卿讨个公道。”说话间目光落在林跃身上,继续说道:“但是归根结底雨卿毕竟没出门子,这是咱们自己家的事,我这个老家伙什么都能豁出去,就不要连累别人了。”
乔母一下明白了乔父的想法,两人四目相对,互相凝视着对方,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,心中的悲痛全都化成了绵绵不绝的恨意和决心。
丧宴结束后,林跃和父母留在三亚住到乔雨卿头七,给乔雨卿办了头七的仪式后,林跃看乔父乔母情绪缓和了不少,才和父母一起回了新疆。
工作没有给林跃太多沉浸在悲痛中的时间,林跃又继续着忙碌的脚不沾地的日子。
大概一个月后,听李勇强说,开了文印店的孟艳和隔壁开饭馆的厨师要结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