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棠目光在她身上落了落,眉眼里浮起困惑。
女的?
“何必费劲去买。”向春雨又开始掏她的布包,“我这里有。”
沈清棠:“……”
她觉得向春雨的布包和哆啦A梦的口袋有异曲同工之处。
相同的是总能掏出千奇百怪出人意料的玩意。
不同的是,哆啦A梦总能变出拯救大雄的道具,而向春雨总能掏出不同的毒物。
连针也不例外。
向春雨举着一枚泛着幽蓝光泽的牛毛针给沈清棠,“诺!这个针足够细,一点都不会流血。上面还有毒,被扎的人会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痛。
不止痛,还痒!从皮到肉的痒。
更厉害的是还不会愈合!”向春雨笑的十分得意,“孙老头都治不好的那种。”
沈清棠:“……” 替嫁娇妻有点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