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早就过了报名时间,沈清柯也不具备参考资格。
王员外却只字不提,显然,在他眼里,这根本不是事。”
王员外见沈清棠坚持,没再劝,拈着香皂配方的纸抖了抖,“真就这一个条件?”
是在问她香皂生意不想插手?
沈清棠摇头,再次强调:“我一个妇道人家,野心不大,不敢染指。”
王员外刚刚因为沈清棠“不识好歹”起的些许怒火此刻又稍稍平歇,觉得沈清棠是个懂事的。又笑得十分和善,“小女顽劣,琴棋书画不通,针织女红不会。你带着她做做生意磨下性子倒也未尝不可。
这样,她四你六如何?”
沈清棠也答非所问:“王员外,听我大伯说,你除了会给他在衙门按个差事,还会带我二伯一起做生意?”
同样是要香皂配方,王员外给她大伯二伯许那么多好处,只许她一个在他眼里是无用功的承诺,还想盘剥她?
顿了顿,沈清棠又补了一句“我家里人大都是文人,文人不好的性格他们大都有。
清高、倔强、轻易不服输。”
明明没头没尾的一句话,听在王员外耳朵里却是:“猪皮冻的事你没能拿捏我,我是主动送上门来给你送配方,送合伙儿生意,别欺人太甚,大不了一拍两散。看我光脚的会不会怕你穿鞋的。”
王员外盘着手里的珠串,眯起眼笑了笑,“你这小娘子倒是个厉害的!比你那一门心思想参加县试的哥哥强上许多。”
一个小狐狸一样,半点亏都不吃。
一个认不清眼前处境,还妄想参加科举。
“行!小女三,你七。若是有人去你们铺子捣乱,你就报我名字,如何?”
沈清棠起身朝王员外躬身行礼,“那我先代兄长和家人谢过王员外。”
她来之前就想着她七,王三小姐三。
也料到王员外会讨价还价,开口时便留了点余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