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梦见繁华的现代。
梦见她的父母亲人在为了她那点儿遗产打官司。
她一气之下,把遗产都捐给了贫困的山区。
后来醒了还想,梦就是梦,她都死了还怎么捐遗产?!
再一想,父母打官司可能就是为了她捐出去的遗产。
沈清棠在现代时数次病危进手术室,遗嘱都写了好几版。
别说遗产,连遗体捐赠协议都签了。
有时候会梦见在大乾。
梦里有一个男人非要跟她争孩子的抚养权。
一开始这个男人总是看不清楚脸,总以权压人。
封建社会,权比法还大,沈清棠特别生气, 一门心思想弄清楚到底哪个王八蛋跟她抢孩子。
就拼命追啊追啊!
最后突然看清,却是季宴时。
沈清棠又吓醒了。
季宴时不讲理,她还打不过,抢不赢,多吓人?
简直就是行走的噩梦。
沈清棠这回醒了没再睡。
她床边还是趴着李素问。
向春雨没在。
沈清棠直挺挺地躺着没敢动,不是怕吵醒李素问,主要一动容易把季宴时招来。
她这会儿特别不想看见季宴时。
平时就难搞,梦里还欺负她。
难怪都说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。
大概前阵子季宴时老吵着要当孩子爹闹的。
他还跟她冷战过一段时日。
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没提了。
大概还是孩子心性,想一出是一出,但,难长久坚持。
想到孩子,沈清棠还是坐了起来。
她的果果和糖糖呢?
果然,她刚起身,窗户上就传来了熟悉的敲击声。
沈清棠打开窗户,问季宴时,“糖糖和果果在哪儿?”
季宴时没说话,朝她伸手。
一手摸她额头,一手摸自己的。
大概确定沈清棠不烧了转身离开。
沈清棠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