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的白死,活得有罪。”
“本以为你跟京城中那群人不一样!所以我爹才把秦家军托付给你。
你呢?嗯?为了个女人,朝令夕改?!”
“说完了吗?”季宴时面色淡淡的,语气不温不火同样淡淡的,“说完了记住我说的话并且一字不落的做到!”
“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!要不然我宁愿重新召集十万秦家军打上京城。”
“去吧!”季宴时让开门口,“你秦家百年忠君爱国,正差你这一盆脏水泼上去,好让人连根端了,顺带把祖宗八代刨出来鞭尸。”
“你是不是纨绔子弟扮久了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?若是不记得,可以去问问你爹。”
“你记住,秦家军不是你秦家的,也不是皇家的,是大乾的,守边关守的是我大乾百姓不是哪个姓氏!”
“你记好了!你秦家既然投靠本王就得信本王,这一次本王不与你计较,再有下一次敢质疑本王的命令,本王就杀了你!”
“你虽自幼在京城长大,但也是秦老夫人亲自教养。秦老夫人出身将门,本王不信她没教过你,令行禁止。
本王若是轻易为女色迷惑之人,秦老将军如何敢将三十万秦家军交于我手?”
“可是……”秦征质疑的话,对上季宴时冷肃的脸又闭上,朝他拱手,“末将遵命。”
季宴时岂能听不出他的不情愿。
长睫垂下复又掀起,还是解释了一句,“不让他们进谷,是因为我有更好的安排。只是需要一点儿时间布置。”
换以前,他绝对不会跟秦征解释这么多,眼下他状态不可控,随时会失去神智,秦老将军重伤还未愈。
若秦征误会,冲动之下再闯出大祸,他二十年隐忍和数十万人的血汗都将付诸东流。
“让你听沈清棠的话是因为我要借她的手为一万将士铺路。”
***
沈清棠难得睡到自然醒。
她醒来时,沈屿之夫妇和崔晓云已经进了城。
沈清棠揉着略有些酸疼的脖颈,是最近太累了吗?怎么会睡这么沉?
明明最近几天一直在想沈清紫和秦征的事。
她有心事时睡眠会很浅。
然而事实是房间里只剩她一人。
季宴时和两个孩子都没在。
沈清棠转回头,倏地又扭过头去看门上的铃铛线。
力道过大,差点晃到自己的脖子。
铃铛线没有损毁的痕迹。
沈清棠低头看自己的手。
铃铛线依然绕在手腕上。
她睡觉沉到这地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