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清啼没有搭理他,带他进入掌柜给他留下的包厢,常轻长毫不客气的选个舒适的姿势在桌边坐下,然后取出一个布条裹着的长条之物放在桌上。
谢清啼和他说了今日重见后的第一句话:“京兆府尹把你的暗器还给你了?”
“什么暗器,不过是一根寻常木棍。”
“寻常木棍怎会有针孔,你用这寻常木棍打了人后,木棍中的针就戳进杀手的脑袋中了。”
外边传来敲门声:“爷,您点的饭菜备好了。”
这是此处的规矩,若无客人准许,不可随意出入包厢。
谢清啼让人进来,得了他的允许,房门被推开,四五个人端着酒菜送了进来。
待一桌饭菜摆好,几人一句话不多说的离开了房间。
常轻长笑道:“这酒楼很有趣。”
“不问客栈有不问来历不问归处,凡入客栈即可得到庇护的名号,但这名号算是被你砸了。”谢清啼道:“这锦汇酒楼,可能比不问客栈更安全些。”
有人闯入客人房间,还闹出了命案,这既入客栈必得庇护的名头,算是彻底毁了。常轻长道:“看来这不问客栈不过是徒有虚名。”
“也许是你招惹的人太过难缠。”谢清啼说:“此前在牢里时,我们说过,待你出来,再同我细说你的来历,说吧。”
“说什么?说我与常家是否有关,和那座常卿墓是否有关?”
谢清啼以为他故意装傻,只沉默的看着他,常轻长看他眼中似乎带着对自己刻意装傻的不齿,不再招惹他:“你既然知道常家擅长机关术,也知道那座常卿墓,那你应该也知道,自百年前常家家主常卿身死,常家便散了。”
“是常卿后人没有学会那些机关术?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常轻长道:“不是常卿的后人太过愚钝,学不会那些机关术。而是常家机关术引人觊觎,甚至有人为得到那不外传的机关术,刻意靠近常家家主常卿。”
听他语气,似乎是要细说一个背叛和被背叛的长故事,但今日无他事,谢清啼倒愿意听一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