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清啼恭敬又疏离的说:“微臣不敢忤逆圣意。”
谢清啼额头有伤,被人看到可能会招来不必要的议论,楚安澜便赐了顶轿子给他,到府门口轿子停下,他走下轿子进入府中。
不远处的一处药店中,一个提着药包的人看向这里,在看到消瘦的谢清啼和谢清啼额角裹着的纱布时,他的眼神暗了暗。
一个女子走出药店,对他说:“方公子,还好这家药店有我们想要的药,否则我就要亲自进山采药了。”
那人正是用方青衣这个假身份的萧沉靖,他收回目光,笑道:“买齐了这些药,就可以给张夫人治病了。”
张仁的妻子,那个有些懦弱又没经历过什么事情的女人,在丈夫下葬后,终于撑不住生病了。
好在张青兰跟父亲学了些医术,她的医术高出京城许多大夫,足以让她给自己的母亲开药治病。
张青兰的脸上露出了笑容:“药买齐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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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日后伤痕结痂,楚安澜召他入宫,在清池殿折腾了他一番。
在被迫起伏的间隙,楚安澜问他:“你快活吗?嗯?”
谢清啼没有说话,楚安澜也不气恼,他亲自伸手验证过,咬着他的耳朵道:“看来你也很快活。既然事后总归是要痛苦的,不如在来不及痛苦的时候,把快活延长些。”
楚安澜折腾了他半宿,才放过了他,谢清啼在宫中住了一夜,第二日楚安澜去上早朝,他不等楚安澜下朝,就径自回了谢府。
在谢府休息了半日,他头痛欲裂的醒了过来。
心中痛苦,想喝些酒压一压痛苦,但府中的酒已经被他喝完了。
他让府中下人去买些酒,下人不知是不是得了上面人的吩咐,推说他身上有伤不宜饮酒。
谢清啼懒得和这些人多费口舌,何况他们若得了楚安澜的吩咐,自己逼他们也是无用。
他不再多说,披了件薄披风出府去买酒。
谢府不远处就有一座酒楼,他在那里喝了个尽兴,才提着几坛酒往回走。
走出酒楼时,他脚步不稳的和几个说笑着进酒楼的人撞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