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未听父亲说过谢大人和父亲有什么交集。”张青兰从灵堂前起身,几步走到张青智身前,她一把扯住张青智的胳膊,拉着他往外走去:“不过你怀疑谢大人,咱们不如去谢大人府中,找谢大人问问,他有没有必要花心思栽赃周瑞这个上不了台面的纨绔?”
“你……”张青智酒囊饭袋一个,怎么可能有这种胆子,他一把将张青兰甩在地上。
赶来张夫人扶起女儿,懦弱的哀求道:“今日是老爷出殡的日子,你们莫闹了。”
说话间,张青智的母亲和丫鬟,扶着他久病的父亲也过来了,张青智知道此时确实不好把事情闹得太难看。
他上前扶着自己的父亲,做出一副孝顺模样:“爹,今天叔父出殡,这摔瓦罐哭灵的事儿,儿子会做好的。”
他面上按儿子的身份做完送殡的事,但转头就找了几个二流子,在张青兰入庵堂的路上打晕了她,打算将她卖到南边的烟花柳巷。
到时候再以庵堂弄丢了人为由讹庵堂一把,将张仁家的家产全部收入囊中。
他已交代过那几个二流子,张青兰懂些药理本事,他们出手时一定要小心,但几个二流子还是被张青兰的迷药药倒了一半。
一个没着道的二流子给了张青兰一记闷棍把她打晕,用麻绳将她捆了个结实,用冷水浇醒被迷晕的兄弟,就打算继续带人赶路。
被泼醒的那人头又晕身体又冷,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,啐了一口道:“没事找事的小娘皮,不给你点厉害,你他娘的不知道老实两个字怎么写!”
说着就要去撕张青兰的衣服,另一人抓住他的胳膊:“干什么!”
“干什么,给她点厉害瞧瞧!”那人甩开他的手:“老子这一身水冷的紧,要用这小娘皮暖和暖和身体!”
夜色已晚,但这晚的月亮又圆又大,将眼前的小路照的很是清楚。
萧沉靖循着夜色往城中走,忽然听到隐约的咽呜声,他不想多生事,但听到一个调笑的声音:“你那当太医令的死鬼老爹给你配的什么药,把你的皮养的这么嫩,这么滑……”
太医令?张仁?
萧沉靖往动静传来的地方走去,看到几个人摁着一个姑娘,那姑娘的衣衫被扯开一半,一双肩膀已露在了月光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