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9章 “他和以前,好像不一样了。”

谢清啼道:“嬷嬷可能保证,那晚上,那个太监没有离开长福宫?”

嬷嬷不卑不亢的道:“他为人机灵,又会些煮茶的功夫。那天天有些冷,关了宫门后,大家无事可做,才人让奴才取来小泥炉,让他给大家煮茶。奴才记得很清楚,那天不仅煮了茶,还用泥炉烤了些橘子。久安宫主子出事的时候,那个太监刚刚开始煮第二壶茶。”

另一位嬷嬷道:“谢大人明鉴,奴才们不敢欺瞒谢大人。”

“唔……”谢清啼端起给他备的茶慢慢饮下,等他不紧不慢的喝完一杯茶,樊才人的耐心已经耗尽,她起身道:“谢大人若不信,可以让慎刑司的人,再把我宫里的人传过去挨个审问审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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嬷嬷再次提醒道:“才人慎言。”

“哼。”樊才人对这嬷嬷有些忌惮,但也有些依赖,她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话有些赌气,便没有反驳,只是冷哼一声坐了回去。

谢清啼指了指茶盏,对他有些畏惧的宫娥,立刻给他重新斟了一杯茶。

谢清啼仍如此前那般慢慢饮茶,看着这个害死兄长,又来宫中找事的人,在这里施施然的喝茶,樊才人虽苦苦压抑,但心中的烦躁感却越来越盛。

就在她快要忍出内伤时,终于见到谢清啼放下了茶盏,谢清啼冷不丁的问到:“樊才人与清福宫的容昭仪,可算得上闺中好友?”

“在她被关入清福宫幽禁之前,我们有时会一同赏花喝茶,但自她被幽禁之后,我便再未见过她。”樊才人嘴巴没个把门的说完这句,才意识到自己不该配合他答话,她挑眉道:“怎么,你怀疑害清妃受惊早产的人,是容昭仪?”

“随口问问。”谢清啼起身道:“今日多有打扰,微臣告辞。”

谢清啼离开后,樊才人喃喃道:“他和以前,好像不一样了。”

嬷嬷如没有感情的木偶般,冷冰冰的再次丢出那四个字:“才人慎言。”

樊才人不想挨嬷嬷的戒尺,她没有多说,却在心里想着:奇怪,此前他对我,多少有些敬意,态度也称得上客气,但今日却一点敬意都没有。此前他像个臣子,如今这架势,却跟宫里的主子一样,行事说话都带着没有尊卑的随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