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然听樊才人说过,这宫里的昭仪与自己长的极像,但见到这女子的脸时,谢清啼还是有些惊讶:这女子的五官竟真的与自己十分相似。
不仅如此,她比寻常女子高出许多,那身量竟和自己相差无几。
谢清啼皱起了眉,那女子看到谢清啼,先是愣了愣,才掩唇娇笑:“早就知道我与你生的极为相似,但却没想到,你我居然这般像。”
守卫拦不住谢清啼,便有一人冲入院中,试图将容昭仪带回屋,容昭仪怒斥道:“大胆!我是你们皇帝的人,你们敢近我的身?”
守卫收回了手,随着谢清啼的宫监见状,进入院中将她向屋中拖去:“奴才们算不得男人,如此这般便不算冒犯昭仪。”
谢清啼被守卫缠着,容昭仪又被拖回了屋,今日是无法探听更多事情了,但见过这一面,谢清啼已得到了有用的信息:这女子说话时,没有一点西戎的口音。
由此看来,这位昭仪要么是西戎人从大靖寻来,要么是西戎人早就处心积虑的培养好,打算寻机送入大靖的。
谢清啼将刀还给被夺刀的守卫,道了声冒犯了,然后不再纠缠,回到了玉临殿。
他刚回玉临殿,楚安澜也从谢清依的长安宫回来了。
楚安澜面色略有些疲惫:“你去了清福宫?”
“是。”掩藏不住的事情,谢清啼不打算多说。
楚安澜抽出他手中的兵书,在他身边坐下,牵着他的手说:“清福宫的人,是西戎送来的。大靖玉西戎刚谈和,将人送回去会有不妥。”
谢清啼抽出手,给自己倒了杯茶道:“微臣无权过问陛下后宫之事,只是她长得和我有些像,也一点西戎的口音都没有。似是西戎人刻意培养的,陛下将她养在宫中,很可能会养成隐患。”
“清啼是在替朕担忧?”
谢清啼蹙眉道:“微臣只是不想西戎人安眼线在宫中,不想西戎人做出有损大靖的事。”
不等楚安澜说话,谢清啼又道:“陛下,微臣想去见见长姐。”
楚安澜道:“你在宫里,可以和小时候一样,任何地方都可以随意去。你长姐的久安宫,你自然也可以去。”
“多谢陛下。微臣此时就想去久安宫。”
“清啼。”楚安澜叫住了他:“你长姐她,大概并不愿出宫。”
“微臣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