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结痂,又被紧锁着谢清啼的锁链重新磨破。
旧痂和新伤混在一起,狰狞的让人皱眉,萧沉靖看那伤口不再流血,给伤口换了药:“谢清啼,别再做这种自伤的事情,我会想办法伪造你生病的假象,让赛华佗给你开药治伤。”
“好。”谢清啼说:“我信王爷。”
“嗯。”萧沉靖随口应了一句,给他包好伤口就出了无底牢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缇敬的母亲天生失聪,她年事已高,看人也不甚清晰,萧沉靖白日里在死牢当值,晚上回家,也和她相处不了太多时间。
他在缇敬家住了数日,缇敬的母亲似是没看出端倪,每日等他平安回来就回房休息,早上倚着门送他出门,等他走得看不清了才会回房。
萧沉靖这日回家后,他睡了半宿,起床用撑杆撑开窗子,对着空无一人的寂静庭院说:“我以前养过狗,狗擅长追踪,嗅觉也很好。我今天回家时,发现有狗跟着我,我甩不掉的那狗,便想着,既然甩不掉,不如让那狗物尽其用。”
无人应答,院中只有夜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,萧沉靖没有得到回应,又自言自语道:“那狗甩不掉,但我猜那狗不是无主的狗。狗是忠诚的东西,可能只会为自己的主子做事。若我要做的事,和狗主人的利益一致,不知那狗能不能为助我成事。”
说完这些,萧沉靖不再多说,回到床上继续休息,只是他虽闭着眼睛,却没有太多睡意。
过了一炷香的时间,萧沉靖听到半开的窗子发出一声轻响,他睁开眼睛,看到有个身材高大的人手持匕首跳进了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