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扈对珈若的忠心毫无怀疑,他没打算隐瞒自己的皇后:“漠城和邺城两座城池。”
珈若沉默片刻,摇头说:“臣妾猜测,楚安澜不会和陛下做这笔交易。”
司马扈登基以后,二人私下说话时,都是让珈若以“我”自称。
但此时珈蓝自称“臣妾”,用这种尊卑分明的称呼自己,她是将自己摆在了皇后的位子上直言纳谏,而不是单纯的将自己当做他的妻子来说话了。
司马扈笑道:“皇后为何这样认为?”
珈若斟酌片刻,说:“陛下曾提过楚安澜和谢清啼的事,臣妾也从其他人那里,听说过他们的一些事情。楚安澜派谢清啼潜伏到萧沉靖身边,谢清啼以身设局得到了萧沉靖的布军图,后来谢清啼背叛萧沉靖回宫,楚安澜不仅不介意他曾做过萧沉靖的人,还为了他,留下萧沉靖的性命。”
司马扈哈哈笑道:“楚安澜爱谢清啼不假,但为了他留下萧沉靖的命,这倒未必。”
“臣妾也是如此做想。”珈若看着亭下那个垂眸抚琴的女子,道:“世人以为楚安澜帝王情深,为谢清啼留下叛臣贼子的命。但臣妾以为,楚安澜不是因为爱惨了他,才为他留下萧沉靖,更甚至,楚安澜根本不爱谢清啼。”
“据说当年楚安澜让手下人刑讯谢清啼,将谢清啼折腾了半死,才从他口中问出萧家的布军图。”这事楚安澜做的有些狠,但楚安澜的做法,司马扈完全能够理解,所以不会觉得,楚安澜对他下这种狠手,就表示楚安澜对他没有爱意:“但多少还是有些喜欢的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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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许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