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东山王独女之死,东山王身体之损,皆与楚安澜无关。”
“但也许……”谢清啼抬眼看他:“也许东山王是卧薪尝胆,打算效仿你当年之举,伺机起事呢?”
萧沉靖表情不变:“据我对沈王爷的了解,他目前并无此意。”
说完又道:“但我知道的,也只是他允许我知道的。”
这般不讲话说的太过绝对,只是他欺骗算计谢清啼太多,他要为了给自己日后留个余地。
“大人。”十九在屋外道:“外边有位自称常卿的公子求见大人。”
谢清啼和萧沉靖对视一眼:这厮恐怕是跟踪萧沉靖跟到了这里。
萧沉靖看着谢清啼询问的眼神,解释道:“我虽没有刻意防着他,但多少也有些防备心的,我来的路上,确实没察觉到有人跟踪。”
谢清啼了然道:“恐怕他用了什么诡秘之法,能查出你的行踪。”
“哎。”谢清啼叹气,惹上这个目的不明,行事说话都不着调的常轻长,恐怕烦心的事还在后面吧。
“让他进来。”谢清啼说完又道:“先帮我盛碗淡粥冲冲口中药味儿,再传他进来吧。”
虽说萧沉靖让常轻长明日再见那坠子的主人,他本就有些等不及,又凭暗中投在萧沉靖身上的机关,查出他离开了沈王府。
常轻长凭机关查处萧沉靖行踪,便问过王府的人,此处住的是何人,王府的人见他是王府贵客,便告诉他此处住的是一位养病的大人。
常轻长猜到此人这便是坠子主人,便让人通传,听到此间主人邀他入府,他心中雀跃,竟像个孩子般三步并作两步进了院子。
但进入此间主人的房屋时,他脸上的笑意顿时凝结了:屋中坐在主人位置上淡定用膳的,居然是那个堕落污秽的谢清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