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中一应家居都是有,但却缺少了一方可供小憩的靠榻。
如此一来,被萧沉靖所占的床塌,就成了唯一可以休息的地方。
谢清啼无奈摇头:“我是真的有些乏累,你若占着我的床,我便只能在地上打地铺了。”
萧沉靖叹气:“我只是想陪在你身侧,又不会做什么事情扰你好眠,清啼何必这般狠心赶我离开?”
谢清啼知道自己说服不了他,但也不好在此处和他大打出手赶他出去,只能无奈的看着他。
萧沉靖看他抿唇不语,这是他心意已决时惯有的姿态,萧沉靖翻身下床,开始穿自己的衣衫:“清啼既然不喜我留在此处,那我离开便是。”
说完竟丝毫不拖泥带水,整衣出门,然后为谢清啼关好房门。
此时已至八月,夜风携着些许凉意吹入房中,谢清啼擦干净发间湿意,便躺到那张并不甚宽阔的床。
萧沉靖已经离开,床榻的被褥间却留下了他放在暖出的温度,带着暖意的被褥十分柔软。
谢清啼躺下不久,便进入了酣甜的睡梦中。
似睡半睡间,他好像听到楚安澜虚弱的声音:“清啼,清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