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,将我从浑浑噩噩中一把拉了出来。
太困,实在睁不开眼,只能靠手往声音来源摸索。摸半天,好容易在床头柜上找到,按半天才点对正确的接听键。
“喂~”
天啊!不敢相信我的声音怎么会成这样了。粗糙而沙哑,就像经历重感冒十级之后才有的那种极度效果。
我被这声音吓得,人瞬间清醒不少。
似乎不止我被吓着,电话那头听到后立马没了声......
“哇靠,林多一,你还活着呐。这几天死哪儿鬼混去的,该滚回来了吧,再不回来我都怕你死在床上。”
申韵这一大嗓子,震的我耳朵差点聋掉。
我轻咳几下,咽了几口唾沫润润嗓子,“我...”
得,白忙活。
算了,哑就哑吧,合法夫妻,没什么好丢人的。
“咋啦,有急事?”
“林小姐,所有人都等着你开新闻发布会和庆功宴,已经一推再推。等事办完你们搞到天荒地老都没人管,可现在你爬都得给我爬回汤市,听到没,立刻马上。”
我撇撇嘴,“知道啦,立刻马上。”
挂断电话,我忍不住吐槽,申韵要么是更年期提前,要么就是嫉妒,不然哪来那么大火气。
不过既然答应,起还是得起。
瞧眼时间,呃,距离晚会已经过了整整两天,难怪会吵吵。
我使劲回想这两天干嘛来着,好像,好像没干别的,除了~
这时我才反应过来,齐非渊不在。
挣扎起床,当看到浴室镜子里的自己时,心里止不住暗骂了句,牲口。接着不由叹口气,不住哀叹,自作孽不可活。
裹着浴巾出来,发现床边有女装,应该是齐非渊准备的,想的还挺周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