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屠癫对自己不满,而且有非常危险的想法在酝酿,这次的事情只是一个开胃菜。
但在他没有具体实施之前,解雨臣也猜不透屠癫的想法,他的想法总是不太常规。
找乐子?
解雨臣不置可否。
“这件事儿我有分寸,吴邪那边结束之后,我亲自解决,你不用管。”
解雨臣说道:“但我现在有点好奇屠癫对于阿透的态度。”
“他对阿透好像很感兴趣,还有在阿透家里死去的那只猫,在调查出来的资料里面,他们两个人没有任何的交集。”
“他和你不一样,和整个解家的人都不一样。”鹤云程道:“你们做事太过严谨,需要逻辑性,而他则完全相反。”
“你要明白,对于他这种人来说,找乐子是不需要任何交集,心血来潮才是最好的感觉。”
“就像无差别杀人犯吗?”解雨臣问。
“差不多吧。”鹤云程点头,“但屠癫太年轻,底色还是解家教育。”
“所以这件事儿,他应该谋划了很久,赌中间的不确定性,他不确定你会不会住进去,所以他在观察。”
“只要你住进去了,那他做的一切便有了意义,乐子也开始了。”
鹤云程轻嗤,现在也有点明白黑瞎子为什么一看到屠癫就不爽,继续说道:
“恐怕那阿透也早就被盯上了,不要忘记她和梁烟烟的关系。”
阿透和梁烟烟之间的事情很复杂,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,所以梁烟烟才敢肯定他们挖不走阿透。
“你还挺了解他的。”解雨臣笑了笑,“当年为什么不收他当徒弟,要是他在你名下,应该没有心思做这种事情。”
鹤云程瞥他一眼,慢悠悠道:“要是你有这样的要求,需要我去控制他的话,我倒是无所谓,现在也不迟。”
解雨臣闻言微哽,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,却没有接他的话。
而是说道:“如果这场游戏没有参与者,还能进行下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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鹤云程眼观鼻鼻观心,也默契的将上一个话题翻篇,道:
“我昨天见过那个阿透,你想要挖走她有点难度,梁烟烟很护着她。”
解雨臣却不这么认为,道:“梁烟烟总不能一直跟在她的身边,我调查过阿透的财务情况,出钱请人办事,她没有理由拒绝,而且她可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。”
鹤云程只见过阿透一面,谈不上有什么深入看法,更不会去干预解雨臣。
只是有点好奇:“你想要让她做什么?”
解雨臣勾起笑容,“吴邪那边正好需要这么一个人,我想她应该帮得上忙。”
“果然发小还得是发小。”鹤云程揶揄他。
解雨臣听出他的打趣,只道:“吴家的人很早就不参与这些事情了,现在吴三省失踪了,要是我都不帮他,就真的没人帮他了。”
好歹也是合作伙伴儿,应该帮一把。
鹤云程淡淡一笑,“由头找到了吗?”
解雨臣微微颔首,“当然。”
——————
长沙。
昏暗的房间里面,阿透窝在沙发上打哈欠,在她面前的茶几上摆放在一个精致的陶瓷盒子。
她现在困得要命。
刚刚从广东回到北京城,又被解雨臣的高价雇佣连夜马不停蹄的往长沙赶。
没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