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派人盯着方始心的一举一动,若是她有任何的不妥之举,便立刻将人收押起来。”

若是不听话,那就没有必要讲道理,等到了牢里,她就不信方始心不将她知道的东西吐出来。

便是真的不吐,那也没关系,东秦没有的东西,其它国家也不会有,东秦还是照样立在这日出之地,至于这天下之争,她就不信东秦会输了......

......

“谁让你排同意阿堰去的?你是疯了吗?难不成看不出这可能是个陷阱?”

“母后,方始心留下的火药和火铳威力甚大,您也亲眼所见了,完整的图纸方始心已经画了出来,而且还是她自己带着图纸出逃,若是让方始心或是这图纸落在西梁手中,东秦危矣。”

“小舅向来骁勇善战,朕本以为......”

“你本以为什么?以为他不会死?还是说你翅膀硬了,已经容不下他,他死了,你便可以将军队收在手里,再有了火药与火铳,天下舍你其谁?”

“......”

“......”

秦宜真从午睡之中惊醒时,身上的寝衣已经被冷汗浸湿,那些压抑和痛苦仍旧压在心头,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
她又梦见了上一世程堰刚刚离世的情景。

她当时一直以为程堰战无不胜,世间上就没有他打不赢的仗,消息传来的时候,她难以置信地晕过去了,再醒来的时候,似乎是听见了程太后和景安帝在吵架。

期间二人提及了方始心,还提到什么‘炸药’什么‘火铳’。

上一世方始心对程堰求而不得,求了秦宜真举荐进了宫中成为了贤妃,后来由爱生恨,想要报复东秦与程堰,于是她留下了一些东西,然后跟着梁西泽要跑回西梁。

程堰追踪而去,却发现那却是一个早已等待他的圈套。

最后虽然拿到了想要的东西,方始心被抓了回来,但梁西泽却逃回了西梁,而程堰也再也没有活着回来。

那时候景安帝刚刚亲政不久,程太后已经在逐步放权,程太后骂景安帝不该让程堰去,而景安帝则是认为当时程堰是最适合的人,只是他也没料到会发生那样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