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里昂?不行!”霍靳洲始终不愿意叫他宋阙。
“怎么不行?人家绅士有礼貌尊重我姐,还跟我姐姓,你有什么?偏执霸道死渣男!”
宋北琰早就想骂霍靳洲了,终于有了这个机会!
“我警告你,离我姐和糯糯远一点,不然我不客气,我们已经不是当年能被你任意揉搓的蝼蚁了。”如今的宋北琰和六年前变化极大,只是在亲人面前,他愿意展现从前的自己。
霍靳洲同样摆出自己的气场。
“除非我死,否则我不会离开她!”
“是吗?那就试试看。”宋北琰没有气急败坏,只是幽深的眸子里泛着寒光。
宋初初过来时就看到两个人之间围绕着低气压,明明没有说话,只是眼神的交锋,却感受到了剑拔弩张。
“姐,药好了?”宋北琰瞬间收起所有的强势冲她露出笑容。
“嗯。”
她手里端了一杯药,玻璃杯装了一半,颜色微红,不知道的话看不出来这是药。
“这个药……是什么作用?”霍靳洲表面上依旧从容,插在裤兜里的左手已经握拳了。
“如果你真的障碍了,这个药对你没什么用,你喝完去开股东大会都没事。”
“但是如果你没有障碍,喝完就……”宋初初挑了挑眉,“你懂的。”
霍靳洲的喉结悄悄滚动了一下,只觉得喉咙有些干。
他伸手接过玻璃杯。
姐弟俩就这么看着他,除了眨眼没有别的多余动作。
“怎么不喝?心虚了?”宋北琰问。
“没有,有点烫。”霍靳洲接过玻璃杯时就感觉到有些热。
他放到嘴边,并没有闻到难闻的味道,反而有一股淡淡的香气。
会不会是初初在试探他?
其实这根本不是什么药,而是某种饮品?
想到这个可能性,他心里没那么紧张了,便尝了一口,味道也不难喝,带一点点酸,可以接受。
随即他就将半杯药喝完了。
“霍靳洲,算你有种!”宋北琰冲他竖起大拇指,然后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