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自己绝对要拿到族学大比前三,进入裴家!
裴悦沉思片刻,眉头紧锁,像是在思考一个极其困难的问题。
突然,她的眼睛一亮,想起了什么,说道:“或许可以试试这个!我哥虽然严厉,从他身上可能没法讨到什么好处。但是我们可以跳过风纪委,直接在书院立功,这样风纪委的记过根本无从轻重。”
“立功?”温意棠疑惑地重复了一遍,像是听到了一个陌生的词语,“立什么功呢?怎么立?”
裴悦摇摇头,脸上露出一丝无奈:“虽说是有这个传统的,但是书院立院这么多年,根本就没有人立功能让书院公开表扬的。”
温意棠一听,眉头皱得更紧了,像是一个解不开的结:“你这说了跟没说一样。我还是想办法让你哥撤销吧。”
根本没人能做到的所谓薛定谔的立功,还不如从裴澈下手,让他撤销记过,毕竟自己本来就是无妄之灾。
第二天,温意棠特意起了个大早,悄悄地出了门,向裴悦打听了裴澈的行程。
她来到了裴澈前往学堂的必经之路上,静静地等候着。
晨曦透过枝叶,洒下斑驳的光影,将周围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色。
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木清香,还带着一丝清晨的凉意。
裴澈步履沉稳地走来,他的身影在晨光的映照下,显得格外挺拔。
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,似乎昨晚没有休息好。
温意棠深吸一口气,让自己紧张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。她迎上前去,恭敬地行了一礼,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笑容,虽然那笑容看起来比哭还难看:“裴公子,早上好,这么巧。”
裴澈停下脚步,目光落在温意棠身上,眼神深邃而平静,像一口古井,看不出任何波澜。他淡淡地问道:“何事?”淡淡的回了一句,声音在清晨的空气中回荡。
温意棠鼓起勇气,将昨日被记过的事情再次陈述了一遍,语气诚恳,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清楚楚:“裴公子,昨日之事,我确实无辜受牵连,而且昨日我刚入学,对书院很多规矩还不太清楚,还望公子明察,网开一面。”
裴澈听完,眉头微微皱起,像是在思考什么,又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情绪。
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,郑重其事:“昨日之事,你是源头,难辞其咎。如今还向人打听我的行程,与我巧遇狡辩,甚至编造谎言,意图蒙混过关,看来你是丝毫没有悔改之意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