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便转身离开了,给三人留下了叙旧的空间。
奇怪,真的很奇怪。
温意棠看着祝锦离去的背影,总觉得哪里怪怪的,但又说不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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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谢清越似乎有意无意地将他挡在身后,自己也没能看清楚他的全貌。
三个人交流了一下信息,温意棠说了裴湛如今也在淮阳。
谢清越想了想,说道:“后天就是每月的休沐时间,到时候学子们都可以出门,我们可以在那天出去见知序,到时候再详细商议。”
至于贺望津为什么会跟温意棠这个新生分到一个班,那就说来话长了。得益于之前的光荣事迹--逃课休学,还能跟着新生一起读书就不错了。
温意棠趁机向两人打听了风纪委的事情,还说了自己今天被记过的事情,她担心地问道:“这会不会影响三个月之后的族学大比啊?我听说族学大比的成绩很重要,关系到能不能进入裴家的核心。”
谢清越一向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,对这些“违规之事”不太了解,他摇了摇头,表示自己也不清楚。
贺望津倒是对这些门门道道了如指掌,他摸着下巴,故作高深地说道:“那当然,只要有一次记过,就基本上与前三无缘了。
“什么!”
那这次记过,岂不是直接宣告自己任务失败了?
这简直就是“先帝创业未半,而中道崩殂”啊!
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,这叫什么事儿啊!
有些人三个月前就“死”了,但三个月后才“埋”。
温意棠思考了一路,最终想到办法:让裴澈撤销记过。
明明就不是自己的错,自己一个受害者,凭什么被无辜牵连!
这裴澈怕不是对裴湛有意见,对自己连坐了。
此时正在淮阳商会的裴湛打了一个喷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