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这么严谨,盒子上锁,从在侯府挖到再到送到皇宫,一路上全是人,证明不是在路上动的手脚,这一下就是要按死侯府,让其无从翻案。】
【原书哪有这么逻辑清楚,全是谈恋爱,怎么我穿书了,就开始跟我谈严谨了,我脑子不够用啊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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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书房内此刻挤满了人,一个个卑躬屈膝,等待皇上的旨意。有人战战兢兢,有人问心无愧,有人阴谋将成,沾沾自喜,还有人在想一会吃什么。
“你吃饱了么?一会请你吃饭。”裴湛和温意棠两人跪在最后面,裴湛神态自若的说着最朴实无华的话,在如今这个剑拔弩张的场面下。
【都要死了,还吃饭呢,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,他不会以为没做过就能逃过这劫吧。想的太天真了,我的大少爷。】
“这什么场合,你能不能别跟我说话。”温意棠压低了身子,回应。
裴湛看着温意棠的模样实在有趣,缩成一团,像只小猫,轻笑了一声。
但是在这落针可闻的御书房,这声轻笑无异于晴天惊雷。
【又成显眼包了,看不到我,看不到我。】
唐恒一脸得意都快收不住了,对着裴湛:“大胆,死到临头还敢放肆!”
“国舅爷,湛儿实在不知死在哪里,陛下还没定我们侯府的死罪,国舅爷又从哪里定的罪?”裴湛把矛头直指越俎代庖的唐恒。
唐恒察觉失言,立马跪下。
【这唐国舅真是装都不想装了,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了,没想到裴湛临死前还要在他与皇帝之间埋下猜疑的种子,高手。】
裴湛表示会说,多说,爱听。
【这些大人物的心思真难猜,通敌卖国都证据确凿了还能这么淡定,我要是皇帝直接勃然大怒:“大胆,都给我拖出去斩喽!”】
【可皇上现在还没有行动,他在等什么?总不能是迷密信有问题吧。】
皇帝神色如常,看着裴湛的方向,放下信,似唠家常一般问询晚辈近况:“旁边那位就是湛儿的未婚妻吧。走进来,让朕看看。”
【要不是我现在就在现场,我真以为这是家宴,真是一派阖家团圆的对话。你们这群千年的狐狸,就不要在跟我聊聊斋了,给个痛快不好么!】
"是。"温意棠跪着怯生生开口,刚准备起身。
【靠,腿麻了,站不起来了。】
裴湛骨节分明的手递了过来。
【这充满性张力的手,斯哈。清醒一点啊,温意棠,你马上要掉脑袋了!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