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是被弄走了，”刘海中喝了一口后说道。

“老刘，我听院里人说就是许大茂故意整易忠海的，你说是吗？他有那么大能耐？”

“没准就是，这个许大茂现在可是得意的很，整个厂子里就没有不怕他的，”刘海中羡慕道，“你说他怎么就入了李主任的眼了？难道是傻柱引荐的？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刘光天问道，“你的意思是傻柱和你们李主任关系很好？”

“是啊，一个烂厨子，靠着他那点儿破手艺还真就和李主任把关系搞好了！”刘海中羡慕道。

“爸，你也别烂厨子烂厨子的叫，人家那叫本事，你抡大锤能锤出关系来？”刘光天鄙视道。

“你怎么说话呢？”陈秀花说道，“你爸不抡大锤能养大你们？”

“妈，我说的这是事实，”刘光天说道，“人做的虽然是伺候人的事情，可是人伺候的是领导，而你做的再好，也是伺候那些铁疙瘩的，它们可不能给你升官发财，我说的没错吧？”

“你小子，虽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，不过说的也是事实，”刘海中说道，“你说我要是去伺候伺候李主任，是不是也能混个一官半职？”

“爸，你这么想就对了，不过你拿什么伺候领导？大锤吗？”

“我想了好几天，我觉得我应该送点礼，你们说这样可以吗？”

“爸，你终于开窍了，”刘光天说道，“要想当官，必须得送礼，我和你说，我们车间原来的一个工友，前段时间突然就去了厂委员会，后来我听说就是给领导送了礼，人家现在的地位，一点儿也不比许大茂差，也是想弄谁就弄谁，也就是我没钱送礼，不然高低我也能成个领导。”

“真的？”

“那可不，要不你给我点钱，我去弄个官来当当。”刘光天说道。

“你老子我还没当呢，你几个屁。”刘海中说道，“这事儿我得好好琢磨琢磨。”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