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晚了嘛...
来不及多想,只要还有一丝可能性,雪衣就不会提前透露悲伤。
雪衣跪倒在血泊里,检查起了朔茂的生息。
“这... 这... 朔茂大叔他... 卡卡西... ”水门震惊的语无伦次。
那血,红得夺目又诡异,浓稠地铺展在地面,像是一片绝望的红海。
卡卡西似乎受到了更大的冲击。
血液从父亲的身体下不断蔓延,蜿蜒着流向四周,似乎要将整个空间都吞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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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亲的身体似乎毫无生气地倒在那里,侧卧,弯曲着。
卡卡西颤抖着双手与面罩下的嘴唇,颤抖的喘息着一步步走向朔茂。
雪衣没有阻止他,这或许能让卡卡西认识到自己的错误。
卡卡西跪倒在血泊里,似乎忽略了血,满眼只有自己父亲惨败的面庞。
曾经温暖有力的手,如今手指微微弯曲,无力地垂在血泊之中,指尖还挂着几滴摇摇欲坠的血珠。
他的脸侧贴在地上,半张脸被血污糊住,原本慈祥温和的面容此刻满是痛痛苦。
这副表情即将成为卡卡西最恐惧的回忆。
但好在父亲的噩耗没有传来,雪衣用自己那沾上血液的手想要安抚安抚卡卡西,但卡卡西看到雪衣姐浑身是血,吓得瘫坐在地上大叫一声向后挪了挪身子。
“血... 都是血... 都是父亲的血... ”
突然间,卡卡西失去了视线,是水门见他情绪有些失控,捂住了他的眼睛,安抚了起来。
“会没事的... 卡卡西... ”
水门有些期许的看向雪衣,因为雪衣的动作已经停下,仿佛有什么话要说。
“幸好骨刀是个样品,没有刺入关键器官,伤口已经愈合了,但是失血过多,水门... ”
雪衣的话让两人不安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。
水门听雪衣叫他急忙回应:“我,我在”
雪白色是发尾被鲜红的血液染红,只听雪衣没有感情的冷冷说道:“今日值班的是宇智波月,叫她安排输血,另外,让人通知志村汇义明日到医院复查”
水门身体像要蹦出的往前一伸又顿了顿。
手悬在空中: “那你... ”
雪衣一身白衣,裤子与下半衣摆已被染红,她转过身,向着外面走去。
“我去趟宇智波谈点事,你先回去”
没等水门回应,雪衣就翻越围墙离开了这里。
……
雪衣慢慢在路上走着。
她虽然看不上猿飞日斩,但猿飞日斩这些年来也没做过什么举村轰动的坏事。
这次不一样了。
这次明显就是团藏拱火,猿飞日斩内心动摇默许。
似乎村子已经变了,曾经光鲜亮丽的村子已经滋生腐败的气息。
走在路上的雪衣,不禁疑惑。
火影... 就真的有那么重要吗...
为了一个职位抢来抢去的,果然木叶村都是没有脑子的疯子。
既然他们坐在后面相安无事的看戏。
她除了打架根本不知如何用这张嘴来辩论。
只要做让高层不舒服的事就好了。
宇智波族地门口...
雪衣浑身是血的站在了守卫面前。
“您... 您是... 雪衣医忍?!”
守卫激动的情绪搞得雪衣有些不解。
“嗯,我是...你这是... ”
雪衣疑惑道,但守卫没有过多回应,而是非常担心雪衣的情况。
“啊,我的孩子,月,承蒙您的照顾了,您这身伤... 不要紧吧... ”
守卫担忧道,只见雪衣微微摇头。
“没事,这是别人的血,我有事找裕川族长和富岳,他们休息了么”
雪衣轻声问道,守卫招了招手叫来了一个自己照顾的小弟。
“族长和少族长这个时间应该在家里面”守卫拍了拍小弟的肩膀:“去吧,带着雪衣医忍去族长家,记得要先进去汇报,知道么”
小弟挺直身子:“是!日炎大哥!”
雪衣向日炎微微颔首,跟上了那人,没想到宇智波对她态度明显好了不少。
要是像小时候,一群人冷冷看着她,那视线就如同成百上千只虫子在她身上爬。
“大人,您稍等一下,我去通知下族长大人”
这个孩子看起来很乐观,但就是不知道三战以后还会不会如此。
被压迫之后才会疯狂,独醒的宇智波,哪是什么邪恶的一族,只不过那双眼睛,能够在黑暗之中看破一切罢了。
有水门在,不会让村子将你们遗忘的。